【警危司】的「炁」字建築,與【大數據】深處的「炁」字雕像,形狀、風格方面是完全不同的,就算識得此「楔」字,卻也很難將兩者聯繫在一起。
而不識得此「楔」字,單憑形狀、風格,就更不可能以為兩者的同一個字。
趙君宗製造的【印記】,與【炁皇】製造的【印記】,在形狀、風格上同樣也是不同的。
【炁皇】製造出來的【印記】,線條流暢、熠熠生輝、風格鮮明,不經意看到,就知道其「不凡」,而趙君宗製造的【印記】,就一個字——丑。
「丑」的原因有幾個,一是書寫,他【諸夏文】都寫得歪七扭八,更別說由於「筆畫、符號、圖象」組成的「楔字」。
另外就是,他嘗試將【大恐怖】融入其中,但他想多了,【炁】是不允許其它雜質摻入,而多次嘗試不成功,反而讓製造手藝變得嫻熟,也就一直很「丑」。
但這也讓趙君宗能清晰辨認,哪些【印記】是他的,哪些【印記】是【炁皇】的。
病入膏肓的中年人,此時放在「中」之【上祇】位的,就是線條流暢、熠熠生輝、風格鮮明的【炁】字印記。
以物品形式存在,即是【炁】印記已是具現化,而【印記】具現化的原因,首先就是被烙下【印記】的祀徒已經死亡。
其次就是這位祀徒所在環境特殊,環境令屍體分解,【譜牒】信息數據被具現化。
祀徒若是【兵備使】,屬性就會重新具現為【兵器】,【術環】或【意志篇章】則會具現為物品,【生命體】會具現為【生命蟲、生命樹】等等。
【印記】同樣也會具現,形狀則就是它原本烙在【譜牒】的。
貢品照例是被【炁皇】接收,而大部分情況下,與之相關的【祭祀典禮】,都是【炁皇】自行處理的,並沒有通過趙君宗。
趙君宗也能查詢相關信息數據,了解【炁皇】回應了多少【祭祀典禮】,就目前數據而言,也就九次,都是【恐怖教】舉行的。
「大不可量,深不可測,同合刑名,審驗法式,擅為者誅,世乃無危。」
查了【大數據】,才知道這段截取【韓非子】,最後那句原文是「國乃無賊」,被改成「世乃無危」,沒想到【炁皇】是「法家」擁躉。
「法家」給趙君宗的粗略印象就是「酷吏」,他有些恍然。
「小黃」的「法家」行事風格,對下必然極其嚴厲,【十譜祀主】背刺「小黃」,也就是時間的問題。
而「背刺」成功數十年後,在【大數據】內部時,【玄極、東華】等「祀主」,在言語上依然對「小黃」極盡嘲諷,可見「怨憤」有多深。
所以,凡事確實不能只看一面,趙君宗此時也有些慶幸。
慶幸【炁皇】只是【意志】,且此股【意志】受他的影響頗深,畢竟,彼此在「原主」【塵緣】內「同居」了好幾年。
這也使得【警危司】的職責,沒有那麼嚴謹,否則,真按「國乃無賊」或「世無警危」的目標,【警危司】早該解散了。
從「祝詞」中能夠知道,此位病入膏肓的中年人叫「戴金櫟」,是一名事業有成的單成狗。當然,單身有利於他縱橫花叢,而他的病也來自於此。
戴金櫟花費大量財富買來的貢品,無非就是【塵玉、晶石】,真正讓【炁皇】回應的,其實是【印記雕像】。
而【炁皇】將回應處理將趙君宗,同樣也是因為【印記雕像】,此【印印雕像】有另外的妙用。
由於戴金櫟已經將【印記雕像】擺上祭壇,做為「祀主」的趙君宗,就只能按常規流程獲得,而不能強奪或詐取。
其祂【上祇】也不可強奪、詐取,擺上「祭壇」的貢品,而是若是強奪、詐取祂位【上祇】的貢品,即意味著戰爭。
但事實上【印記雕像】並不是貢品,貢品有貢品的位置,【印記雕像】所在的是【上祇】之位,只是當中也是有「取巧」之處。
即是降臨【意念】,告知戴金櫟,他的貢品不足以實現祈望,需要增加貢品,甚至可以直接明言,【印記雕像】可做為貢品。
能夠把生意做得大,戴金櫟自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