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一個普通人類,他的戰力全都來自於天啟武裝與原初石的加成,一旦失去了它們,那就只是一個普通到連暗能都感受不到的尋常人類。
與這樣的一個普通生物交換生命,那是誰也不希望的事情。
因此,面對帝國皇帝的追蹤,它們沒有反抗,沒有攻擊,反而一直在倉皇逃竄,但它們卻也不走遠,時而飛向星空的遠端,很快卻又飛回來它們並不想拋棄這一方的戰場,尤其是那個疑似掌握第九域力量的坦旦人實驗體。
而那位皇帝對這艘銀色飛船也沒有更好的辦法,祂能夠清晰地感受到這艘飛船的強大,戰場上,除了祂沒有人能壓制這艘飛船,而祂的力量又十分有限,祂必須保證自己的力量要用到每一個真正需要的地方。
盯住這艘銀色飛船就是祂現在所做的事情。
祂甚至有種感覺,這艘銀色飛船中澎湃著的強大力量,甚至擁有反殺祂這個偽神的能力。
這是次級態原生命壓下的最大底牌,它們雖然並非和次級態原生命是同一陣營,但顯然與次級態原生命達成了協議,幫它出手作戰,這種模式從某種角度上來說,比次級態原生命手裡剩下的那個澳洲邪神還要靠譜一些。
而這份權能,也是那位皇帝手中最大的底牌。
這一張牌,本來是要用在帝國首都星之戰的,他殺死天兆,踩著自己叔父的屍骸奪走天啟武裝,然後登臨絕頂,一掃天下。
無論是當時的入侵者艦隊還是帝國叛軍,在第九種姓面前都不過是土雞瓦狗,唯有一死。
只要坦旦人不出現,就算次級態原生命帶著坦旦人的邪神實驗體出現,祂通過那些實驗體邪神的小心思從中斡旋,亦能一戰。
他已算到萬無一失。
但後來,蘇晨出現了,他的這道底牌便隱而未發,一直到了今天,在這一方戰場上,發揮了扭轉乾坤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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