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為了最大程度的對逝者保持尊重,所有的切口縫合都是需要專業練習的,所以。」
話雖然沒說完,但意思很明顯。
陳瀟並不是胡作非為的人,於是就解釋道:
「你放心,我不會亂來,我也學過!」
「真的?」實習法醫不確定,跟著就要去跟鍾添匯報。
陳瀟一把拉住了他,拿過縫線就開始了縫屍。
實習法醫見到他那手法雖然生疏,但也只是慢了點而已!
而且隨著熟悉,陳瀟的速度也越來越快,這讓實習法醫也終於放心了下來。
只是他並不知道,陳瀟在縫屍的同時,他動用了殺生之力!
那一刻,沒有人知道陳瀟在走進什麼樣的世界。
如果讓陳瀟自己來形容的話。
他走進的世界是有著光亮的,但每一處都透著森冷!
他進入了一個餐廳。
餐廳的餐桌前有著三個人!
他們全都陷入了昏迷,身上捆綁著繩索。
但沒多久,被綁著的三個人都甦醒了過來。
一醒轉,他們就開始劇烈的掙扎。
這導致椅子腿在不斷的與地板摩擦,更有甚至直接連人帶椅子一起摔倒在了地上。
可這時陳瀟就是那個無人知是誰的兇手,他將其中一人的椅子扶了起來。
甚至還很溫和儒雅的衝著剩下的兩個人,微笑著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隨後,他手上鋒利的刀子直接劃開了人的胸膛。
他還戴上了的手套,伸進了溫熱的胸膛。
剩下的兩個人瞪大著雙眼,口中發出嗚咽之聲。
可惜不管他們如何的掙扎,都無法掙脫開繩索的束縛,眼睜睜的看著那隻手摘掉了他們親人的生命!
陳瀟在這時眉頭已經皺了起來。
腦海更是情不自禁的分析:
「不是仇殺,越來越不像是仇殺!」
「但殺人終究有理由啊,為什麼我在藉助現場照片,血跡等等感受出來的案發過程,讓我覺得沒有任何的理由?」
「難不成這真的是一個是為了尋求所謂的藝術刺激,而作案的兇手?」
「從致命傷,現場,死者的心臟,我都能感受到兇手的冷靜。甚至他還很有禮貌,分了位置主次,並且他還對焦國宣有一定的了解!」
「但他為什麼要摘心殺人?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
想著,陳瀟睜開雙眼,心道:「我想的太多,但去過的地方太好。我已經明白沐浴之力體現在何處,為何還要將自己困在解剖室里閉門造車?」
「我並沒有掌握喬志淵,焦國宣,焦嫣,韋榮四個人的過往!」
「如今這起案子給我的感覺已非尋常作案,既如此那麼我接下來該做的事情就是去尋找死者三人以及可能被利用的喬志淵這幾個人的聯繫點!」
「而那個聯繫點一定藏的很深,兇手也必然出現在過他們都一起參與過的場合中!」
「所以,就我目前所知的案情會有多少個場景?」
想著,陳瀟放下了手上的事情,脫掉白大褂直接離開了解剖室。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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