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秋和蘇禾的出現對陳瀟夫妻倆來說那絕對是一個巨大的驚喜。
而且從蘇禾的話里,可以清楚的分辨出。
蘇秋是極其確定阿魚就是林祖銘之女的!
甚至,蘇秋有可能有證據在!
如果有證據的話,那麼就有百分之七八十的把握證明林祖銘和金光墓案有關了。
林溪立刻將蘇秋和蘇禾迎了進來。
重新落座之後,潘會萍給了陳瀟一個眼神,陳瀟也立刻還以感激。
蘇秋和蘇禾之所以能去而復返,並且還是跟著潘會萍來的,顯然是後者做了她們倆的思想工作。
很快潘會萍就藉口有事離去。
她一走,蘇秋臉色低沉的說起了當年的事情:
「常言道兔子不吃窩邊草,但有時候反倒是窩邊草吃起來讓人毫無察覺,也根本不會懷疑。」
「我蘇秋當年對他林祖銘怎麼樣,知道我們的人全都了解。為了支持林祖銘壯大林家的事業,我差點將我爸一輩子的心血推入萬劫不復之地。」
「但縱使如此,家裡的飯菜再好他仍舊想去打打野味呵!」蘇秋說到這裡已經冷笑了起來,只是她的身體卻在情不自禁的發顫:
「可哪個男人不偷腥?在知道他只不過是逢場作戲,排解寂寞後,我也懶得去計較那些。只是,我如何都沒有想到,他竟然會對一個小保姆動了真心!」
「那個小保姆就是高琴芳!」
「我真的不知道林祖銘是不是瞎眼了,那個小保姆她憑什麼能入的了他的眼?一個大字不識幾個,連什麼世面都沒見過的土丫頭,她難道比我還要金貴嗎?」
蘇秋的語氣里全是濃濃的不甘與不服。
縱使過去了這麼多年,那濃濃的嫉妒仍舊讓人清楚的感受了到。
陳瀟和林溪有著很明確的目的,但問詢是工作,也是一門技術活。
林溪儘可能的去站在蘇秋的角度上,而後展開提問:
「高琴芳是用了什麼手段嗎?」
「我一開始也以為她是個為了富貴無所不用其極的狐狸精,並且深信不疑,也很有信心能將林祖銘的心儘快拉回到我的身上。」
「可後來後來。」
說著,蘇秋那盛氣凌人的氣勢仿佛一下子散了似的。
「後來我發現我錯了!」
「林祖銘甚至直接告訴我,我對他是很好,但我永遠都學不會如何去體貼人。他說高琴芳是沒文化,是沒有出身。」
「但有文化有出身的,他想要誰就能擁有誰,並不是非我不可。而高琴芳不一樣,高琴芳在他的眼裡就像是淤泥里長出來的蓮花。」
「她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沒有任何的刻意,全都是由心而發。他喜歡那樣的單純,甚至渴望那種純真。」
「所以他與高琴芳也仍舊有了很長很長時間的糾纏,這才促使他們走到了一起去。」
「再後來,高琴芳很快就懷上了他的孩子!你們知道嗎?我當初為了懷上蘇禾,費了多少力氣,見過多少醫生!」
「甚至海城不少圈子裡的人都用怪異的眼神看我和林祖銘,覺得林祖銘沒法行人倫之道,而我也給他戴了一頂綠油油的帽子呵呵!」
說到這裡,對於驕傲的蘇秋而言,無疑是將她的尊嚴給狠狠的踩在了地上。
林溪察覺到了她的情緒變化,於是接著問道:
「他們無非也就是看熱鬧罷了,不過高琴芳懷的那個孩子後來去哪兒了?這件事情就算是我們也沒有調查出來。」
林溪當然調查出來了。
整個專案組都一清二楚。
但海城這邊與林祖銘有關係的,卻並不會知道這一個信息。
蘇秋抬起頭,滿是嫉恨的眼睛裡這時候也露出了些許的疑惑與無奈:
「我也不知道,高琴芳懷上之後林祖銘可能是怕我會做什麼,所以就偷偷的將她養在了外面。不過後來還是被我找到了,在那個孩子出生的時候我也見到了。」
蘇秋說著眼眶通紅:「他其實真的看錯我了,我一輩子都在遷就他,一輩子視他為我的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