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販子!
這又是一個對於陳瀟而言很重要的信息!
他深深的看著吳寬的父親。
他是真沒想到,在這位老木雕師傅的口中居然能聽到這麼多有用的線索!
那些線索不止和他私人有關的《十魔子》,還和雷公山女屍案相關聯了起來!
陳瀟沒有經過太多的思考,再次詢問著吳觀生:
「當年十魔子的交易現場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場景,能和我詳細說說嗎?」
「當時就是個展覽會啊,邀請了很多人去,我是其中之一。」
「那參加展覽會的人,你現在還記得有誰嗎?」
吳觀生想了想,道:「過去十幾年了,我當年要不是跟著我父親都想不到去,所以當時參會的人不少都是行業里德高望重的老人。」
「那些老人這些年都陸陸續續差不多全不在了,還有一些和我差不多年紀的人我也不認識。我記得很清楚,我爸當時為了參加那個展覽會送了不少禮,就想著自家的產品能在上邊打響點名聲!」
「也就是我野的很,不然別人的事兒其他人可無心關注,都盼著自己的產品能受到更多的關注。」
陳瀟笑了笑:「多見識見識別人的作品,於自己而言也是有益處的嘛。」
說著,陳瀟又回到了正題上:「咱們繼續聊聊那位秋老闆吧,除了喜歡戴墨鏡之外,他的面部還有身體有哪些特徵嗎?」
吳觀生繼續回憶。
一邊回憶,也一邊描述著那位秋老闆。
他描述,陳瀟便緊跟著描繪。
很快,當吳觀生停下的時候,陳瀟也隨之停下。
看著手上的畫,陳瀟遞給了吳觀生:「看看,差不多嗎?」
吳觀生接過,仔仔細細的辨了辨,又想了想,回道:
「好像差不多。」
「什麼叫好像差不多,像就是像,不像就是不像。」劉大有有些無語的插了句嘴。
吳觀生哼了聲,直接把頭撇到了一邊。
陳瀟倒是很理解這樣的反應。
時間過的太久。
相處不過一次。
能記住個大概的樣貌,已經是十分難得了。
陳瀟將畫作收了起來:「關於秋老闆可能是個人販子的事情,你又是從哪裡聽說的?」
「從黃老師那聽來的,黃老師是我們這一帶以前的木雕大師。他跟我說,那位秋老闆心術不正,做著些拐賣人口的生意,而且還是專對小孩子下手!」
「那位黃老師健在嗎?」
「不在了,去年患病離世的。」
只要是時間上存在橫跨時間久遠的案子。
一些關鍵人物離世,是常有的事情。
人的生離死別更是他人無法控制的。
陳瀟雖然遺憾,卻也沒法說什麼。
見沒有其他事情再聊了,陳瀟起身。
劉大有連忙道:「哥,沒事了咱們就走吧。」
陳瀟給劉大有使了一個眼色,暗示他要不要詢問下劉小英的事情。
劉大有想了想,最後眼神一狠道:「哥,我們走吧!」
不是劉大有不疼他妹妹。
而是劉大有很清楚。
嫁到這邊多年的妹妹,早已和這裡融入到了一起。
若沒有的話,自己的父母斷不至於一大早給親家家裡打掃衛生什麼的。
所以就算陳瀟多說幾句,他妹妹也不會聽的進去。
她顧及的,早已不再是她兒時長大的那個家。
而是她孕育了孩子的這個家。
見劉大有這樣說,陳瀟也不再多管。
只是走出吳家門的時候,劉大有的眼淚就止不住了。
陳瀟沒有去安慰他,說道:「理解你的心情,但我們還有別的事情,先將叔叔阿姨送到酒店吧。」
劉大有抹了一把眼淚,說了聲好。
去開了酒店後,就立刻跟著陳瀟去鄭鑲家。
在去鄭家的路上,陳瀟給潘會萍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