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沒結婚,以後分開睡。」反正,一想起他在阿道面前不承認她是他女朋友,她還是不舒服。
墨靖堯推著輪椅追過去,「我不方便沖涼。」
「那就不沖。」喻色吼完這一句,拖著自己的行李箱一溜煙的衝進了隔壁的客房,然後就蹭蹭蹭的反鎖上了房門。
沖了涼就躺到了床上。
卻沒有想到,明明燒烤的時候還很困,這個時候居然就精神了起來,翻來覆去了很久還清醒著。
別墅里很安靜,偶爾能聽到窗外的蟲鳴鳥叫,還有海浪拍打沙灘的潮聲陣陣,聽著那潮聲,喻色的腦子裡不由自主的就閃出了墨靖堯的那張顏,還有他身上的傷。
然後,她就更躺不住了。
披了晨褸,小心翼翼的打開房門,可才走出去手臂上就一燙,隨即,她就被一隻大手攬進了懷裡,「小色。」
是墨靖堯。
喻色怎麼都沒有想到,這男人居然一直都在她的門外,居然一直沒有回房休息。
所以,她是一不留神就被抓了一個放不下他的現形
「你你怎麼不去睡覺?」想到他身上的傷,喻色不敢隨意動彈。
「不沖涼不擦身不能睡。」
「呃,你昏迷不醒那晚墨一和墨二也沒有給你擦身,你不是也睡了?」喻色咬牙切齒,怎麼就覺得這男人生起病來這麼磨人呢,就象小孩子似的。
「那不是睡覺,是昏迷。」墨靖堯理所當然的,也直接把喻色噎住了,但不得不說,他這話有理。
「那你要是一輩了不沖涼,你就一輩子不睡覺?」喻色真不知道要怎麼哄這個男人了。
「你給我擦身。」
「不給。」喻色掙開了墨靖堯的手臂,站直了身形,借著走廊淡弱的廊燈光線看著面前的男人,她剛剛出來的時候看過時間了,已經是凌晨兩點多鐘了,他身上的傷還沒有好徹底,就這樣不愛惜自己不睡覺,那張從來都是俊美無儔的顏,這一刻也染上了憔悴,讓她一下子就心疼了。
「給。」
「就不給。」
「就給。」
「噗」的一聲,喻色笑噴了,「墨靖堯,你不小了,不是小孩子了。」這執拗的硬跟她槓的樣子,簡直又是小奶貓附體,居然看著看著就有點可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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