嗆了海水這種事情,只要海水吐出來就好了,她幫不上什麼,畢竟,人是清醒的。
於是,喻色回到烤爐前繼續燒烤。
兩個人一個烤一個吃的畫面寫意在長長的沙灘上,那般的唯美。
有車來了。
不是救護車,是墨靖堯安排的私家車。
不想驚動救護車和警察。
他喜歡這一刻安靜的時光。
兩個女人架著那嗆了海水的女人往車上而去。
「咳咳……」這一動,女人咳了起來,很劇烈。
也吸引了喻色看了過去,然後她就放下了手裡的烤串,幾步就沖了過去,「你生病了?」
這咳聲,可不是簡單的只嗆了海水的人。
而是有種病入膏肓的感覺。
「咳咳,本來要死的人了,我也想著早死早托生,可我就是捨不得我那可憐的兒子。」女人一邊咳著,一邊低泣了起來。
喻色的心揪緊了,與此同時,腦子裡也閃過了一條訊息。
這女人的病很嚴重,算是晚期了。
「兒子多大了?」
「三歲,叫媽媽的聲音可好聽了。」女人說起兒子,一張蒼白的臉上都閃耀出了光輝。
喻色心口疼了。
每個孩子都渴望媽媽的愛,她就是。
「等出了院,你回去買些蘿蔔和藕,榨汁,各毫升左右,每天早晚服一次,會緩解吐血的情況。」
「你……你怎麼知道我吐血?」女人驚了。
喻色淡淡一笑,「你臉色不好。」
女人聽到這裡,一下子就掙開了拖她去車上的兩個人,直接爬到了喻色的面前,就給她磕頭,「你給我治治好不好?要是好了,我一輩子給你做牛做馬回報你。」
「我暫時還治不了。」她剛剛在腦海里搜索了半天,只找到了這一個緩解吐血的簡單的偏方,至於徹底根治的辦法,腦海里真沒有。
所以,要想治好這個女人,她得再補充一些醫學知識,這個就需要墨靖堯的幫忙了。
沒有他的玉,她就沒辦法。
「你一定有辦法的,你一眼就知道我經常吐血,你比那些老中醫都厲害,他們都沒辦法一眼就看出來我吐血。」女人激動的就要捉住喻色的手,生怕喻色會跑了一樣。
「住手。」不想,一道厲喝傳來,直接制止了她。
是墨靖堯。
喻色的手只能他握,別人都不可以,就算是女人也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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