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就在這時,就聽孟寒州輕聲說到,「我全家只有一個人。」
那就是他自己。
他淡淡的,仿佛在說著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
可是聽到楊安安的耳朵里,莫名的就心口一疼,「那你父母呢?」
「死了。」
「那你叔叔舅舅姑姑阿姨呢?」
「不知道。」
「爺爺奶奶外公外婆呢?」楊安安繼續好奇的問到。
「不知道。」
好吧,全都是一樣的結果,她想她還是不問了。
她看著全都回答了自己的孟寒州,這一刻,剛剛的火氣莫名的就消失了,原來他是這麼可憐的一個人。
比她可憐多了。
再有錢再有權勢又如何,他是一個沒人有疼的人。
她想說點什麼,可真的張開了唇,又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然後就見男人牽著她的手就把她拖出了更衣室,「速度快點,我很忙。」
他很兇很兇的催著,不過拉她的動作一點也不疼,還很溫柔的感覺。
他白色襯衫上還有著點點的血跡。
那是她才咬他咬傷咬出血的。
她看著他的傷,莫名的就開了口,「對不起,我以後不咬你了。」
「看看有沒有問題,沒有問題就試下一件,試完了我們離開,我很忙。」他又冷冰冰的催了她一句,對於她說不咬他了,完全沒有理會。
真的是一個冷冰冰的男人。
楊安安嘟了嘟嘴,完全不知道要怎麼與這個男人相處,只得再看鏡子裡的自己。
還是很美很仙的自己,很好看。
她是換了一件裙子,但是身側的男人還是那一身襯衫長褲,不過鏡子裡的兩個人看起來竟然是給了她一種很般配的感覺。
她想她一定是瘋了,慌的一匹的道「沒問題,試那件吧。」
只看前兩件這麼合身,她就明白了,這幾件裙子應該不是隨意找來的樣品讓她試穿的,而應該是早就定製好的。
所以尺寸才會剛剛好的不肥不瘦。
穿在身上簡直美颯了。
孟寒州退後了一步,摘下最後一件裙子遞給她,「拿進去先脫身上的,內衣很快送過來。」
「哦。」他這麼直白的話語,讓她有點不習慣。
速度的就沖了進去,她發現,她現在很怕與孟寒州這樣的獨處。
結果自然是進去後只脫了米色的裙子,至於裡面的兩小件,她沒敢脫。
她就怕孟寒州再次進來送內衣而全都看到了。
結果這一次她等來的是溫溫柔柔的女聲,「小姐,內衣到了,我可送進去嗎?」
這是之前的女迎賓,不是孟寒州。
女迎賓的聲音,她記得。
聽到不是他的聲音,她心口莫名一緊,一種失落悄然爬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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