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自由闖蕩期內,必然是風雲際會,世界各地符合條件的修行人士都會雲集於此,你爭我奪,各憑本事,非常危險。
直接被打死的或許不多,但重傷重殘,乃至破功簡直是家常便飯。
在我們國內,新墟初開,秩序還好些。國外就太亂了。
尤其東南亞,東西方勢力錯綜複雜,高手雲集,無法無天。
去年緬甸的一個老玉墟,因為一張古圖,爆發有史以來最慘烈的一次衝突。
直接死掉的青息,都不下十個,聽說還有一位已經第三息的登峰大宗師。」
余逸聽得眼中直發光。
雖然心中半點也不羨慕,刀口上討生活不符合他做人的基本原則,但這特麼才像修行界好不好。
劉爾拿筷子戳了戳他的胳膊,肅聲道:「余逸,告訴你所有路子,不加隱瞞,是交情使然,也是合我的道。但是,舉凡有別的路子,我都不希望你選這第三條。」
余逸認真點了點頭。
說話間,馬洞主打圈打到了近前。
一次性杯子,嘩啦,整了個十分滿。
余逸小心翼翼的接過酒杯,朝大家亮了亮到底有多滿,苦笑:「馬哥對我真好,倒酒硬是倒出了一個凸面。真是滿心滿意。」
馬斌攬著余逸的肩,大著舌頭嚷嚷:「余逸,可到咱兄弟了,你就別秀了。你馬哥我就一句話:感情深,一口悶,感情淺,舔一舔。剩下你看著辦?」
余逸笑了笑,端起酒杯。
一昂脖子,整了個乾淨。
包廂里一窒,嘩啦嘩啦鼓掌叫好。
一頓飯吃到了晚上十點。
「身強力壯」果然如余逸猜測的那樣,有效提升了酒量。
小七兩下肚,也只是微醺。
剛回到學校宿舍,就聽呂大偉播報了一個始料未及的消息。
同樣是在今天下午五點。
食檢1班的第五次正式班會上,請假缺席的余逸同學,以二十九票,全票當選班級「體育委員」一職。
余逸簡直無語,這什麼鬼邏輯,就因為我跑步贏了賀向陽?
都不問問我同意不,這麼任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