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絕對不可能。」王芬咬牙說到,不過臉色已經白了,然後,咬牙切齒的瞪向喻色,「你休要胡說八道,這些都是你的一面之詞,是你的猜測,沒有任何證據證明我對我爸下手,他是我親爸,那是不可能的。」
「呵呵,藥房抓藥通常都是直接把藥分好,一副藥一個小包裝分好,但是老先生的藥抓的很奇怪,是四味藥每味藥一個大包一共四包,想必這是四小姐要求的嗎?不然,但凡是一個正常的藥劑師都不會這樣抓藥的。」
「我打電話問問。」王強說著就拿出手機要打電話了。
四味藥是藥劑師沒有每副藥分好包裝,還是王芬自己要求的,一打電話就可以確定了。
喻色不知道那藥是在哪家藥店買的,不過他知道,因為他爸就信中醫,不喜歡吃西藥,所以,常年買中藥,就有了固定買中藥的藥店。
眼看著王強拿出了電話就要打出去,王芬直接道「不用了,是我要求的。」
「所以,你是故意要求這樣抓藥,就是想把單副藥里的黃芪變成克害死爸?」拿回來自己分,把黃芪從克變成克容易多了。
「我才沒有,我只是想藥店抓藥都是大概的分揀,我是想每一味藥都用秤稱,這樣比較精準,更利於父親的吸收。」
「既然是這樣,那剩下的大包里的四味藥的重量,應該都是精準的,一定都是正好副藥的量了?」喻色追問,不給王芬任何喘息的機會。
十天的藥正好是二十副,昨天煎了兩副藥,那如果每次都是用秤稱的話,剩下的絕對是正好副藥的量,不應該多,也不應該少。
「我去稱。」這次不用喻色提議,王軍就自己屁顛顛的沖向樓下了。
不過,臉色已經再不象之前那樣吊兒郎當了,下樓前的王軍,已經是一臉的嚴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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