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冷,再加上不動在車上,還不怎麼想喝水,但是吃的東西卻不能少。
因為不吃就沒有熱量,沒有熱量就只會更冷。
麵包已經發下來了,兩人一包,省著吃。
喻色與墨靖汐一包。
墨靖汐睡很久了。
她有些擔心的看過去,墨靖汐小臉紅紅的。
那紅,讓她警惕的伸手摸過去,糟糕,有些燙。
「小盧,拿一下體溫計。」喻色急急喊到。
「誰……誰發燒了?」小盧看一眼喻色,再看一眼墨靖汐,兩個主子誰都不能發燒呀,尤其是喻色,喻色現在就是她的主心骨,喻色要是再有點什麼事,她就絕對慌了。
因為,已經慌了呀。
呆在這種地方,求救無門,不慌是不可能的。
喻色把電子體溫計對準了墨靖汐,『嘀』的一聲後看過去,隨即皺起了眉頭,「是靖汐發燒了,快拿退燒藥。」其實,她剛看墨靖汐的時候,就知道墨靖汐發燒了,只是還心存僥倖希望看錯了罷了。
一試之下,三十八度五。
再燒下去,燒成肺炎就麻煩了。
畢竟,這不是在酒店,連躺都不能躺,只能是靠在椅背上。
她有些後悔了,不應該帶著大家出來挖什麼蟲草,大家都聽她的,是她把大家引來這裡的。
越想越是自責。
小盧把藥遞給了喻色,但是墨靖汐還沒醒。
喻色知道自己那一掌,沒什麼威力的。
所以,現在就是墨靖汐自己睡沉了,根本不是她那一掌的原因。
餵完了藥,喻色就看著墨靖汐。
她睡不著,手機沒網絡也刷不了,手落到墨靖汐的頭上,輕輕的按摩著。
車上有人,她不能說話,就只能以動作悄悄給她催眠。
能催眠多少記憶是多少記憶,只等著把廖非和洛婉儀合夥欺負她的那一小段封存在記憶中,就大功告成了。
有事情做,時間就過的快一些。
然後,也許是她催眠的原因,墨靖汐已經進入了深度睡眠中,發燒也終於降了下來,讓喻色稍稍放點心。
但車上的其它人,全都醒了。
卻也都是無聊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時間分分秒秒都在煎熬中。
一整天過去了,天色已經暗了下來,但是雪還在下。
越下越大。
就給人一種世界末日般的感覺。
因為,油箱裡的油因著開暖風的原因,已經越來越少了。
現在,哪怕是救援的人來了,車能開了,油箱裡的油都不足以支持開到情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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