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地。阿媽則坐在小桌旁,一邊拍打著桌子,一面對著阿爸大吼大罵著。文麗就想阿爸一向老實憨厚,規規矩矩地,怎麼能把阿媽氣成這樣,就勸著對阿媽說,「阿媽,你怎麼啦,喊得整個村子裡都能聽到你的聲音。」
阿媽指著阿爸說,「你問他都幹了些啥事。」文麗就走到阿爸面前,問,「阿爸,你到底做了什麼,把我阿媽氣成這樣?」阿爸用雙手捂著臉,卻不吭聲。這時,外婆卻從自己的臥室出來了,火上澆油地說,「家裡人整天累死累活地在田裡地里幹活,一分錢都不捨得花,你道借著錢出去耍牌九,我看你的膽子越來越大了。」說著,便警告著說,「你要再這樣地耍牌九賭博,就搬到屋場裡去住好了。」
外婆是文麗家族裡的權威,她的話沒有人敢不聽的。聽外婆對阿爸說這樣的話,就知道外婆是要趕阿爸出門。文麗就趕忙對外婆說,「外婆,莫要生氣,別把身體氣壞了。」說著,便拉著外婆進到了屋裡。進到屋裡,聽外婆一說,才知道阿爸耍牌九輸了一百多元錢,因為借的錢多日未還,讓人家找到家裡來要錢了。外婆和阿媽本來就不允許阿爸耍牌賭錢,一聽說阿爸借錢耍牌,咋能不大發雷庭?
(請關注張寶同的簽約作品《詩意的情感》紀實著,精短散文、生活隨筆和中短篇小說,正在上傳《冼星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