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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的王翦只不過在矜持,不想讓自己這個得意門生犯下太大的過錯,但是此刻的王劍在手,自然是一切的問題都算是問題了。
而且嬴高是一個極為理智的人,就算是如何暴怒,也不會讓自己身處險地。
只是王翦忘記了,嬴高終究是一個少年,血氣方剛的少年。
此刻的嬴高便是徹底的暴怒了,要不然也不會威逼利誘,讓蒙恬將王劍給他,寧願以一己之力背負所有有的罪責也要韓王好看。
「王虎準備羊皮紙與筆墨!」
「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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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輩武人,何懼一戰!此戰,邀天下人作壁上觀,本將以四十萬大軍作賭,一戰滅韓,為我大秦擴土三千里。」
說罷,嬴高看了一眼王虎,道:「將戰書送到韓王案頭,同時聯繫張平,將鐵鷹等人就出來,同時,將請戰書送到咸陽。」
「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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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嬴高的戰書,王翦與恆乾神色一愣,這他媽太囂張了。
我輩武人,何懼一戰。
以四十萬大軍作賭,邀天下人作壁上觀,看他一戰滅韓。
太張狂了。
但是這一刻,王翦與恆乾兩個人心中卻感覺到了熱血沸騰,自武安君白起之後,大秦軍中,再也沒有這樣瘋狂的事情發生了。
「公子,這樣是否太張狂了?」王翦目光如矩,雖然心中熱血沸騰,很是容易調動大軍的情緒,但是這個時候,大秦尚未做好滅國準備。
王翦害怕嬴高一陣騷操作,直接是將大秦的布局給打亂,到時候,秦王一定會怪罪。
「老師沒事!」
對著王翦一笑,道:「雖然現在不是最好的滅國時機,但是這個事情誰能夠說的定呢,也許這一戰,將會為大秦打開新的局面。」
「一切的勝負功過,都需要在戰後才能評定,此時此刻,戰爭都尚未開始,我等考慮那麼多幹什麼!」
「更何況局勢格局,這些的操心,有咸陽的那幫子人以及父王頭疼,我等軍人,應該操心,當戰爭爆發,如何才能在最低成本的勝利。」
「特別是到了老師這個地步,應該是能夠控制一場戰爭的長短!」
這是嬴高的真心話。
戰爭只是一種手段,而作為統帥,便是掌控這種手段的人,不管是在任何的情況下,作為統帥就必須要能夠掌控的了這種手段。
唯有如此,才能只傷敵而不傷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