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口岸,界河大橋位於河面,華蒙兩國一人一半。所以……你非洲之行到底怎麼樣?」
秦夜將非洲之行詳細說了一遍。諦聽這才長長舒了口氣:「然後呢?到時候你準備怎麼辦?」
「怎麼辦?」秦夜冷笑著坐到自己位置上,輕輕撫弄著諦聽:「十三位聖靈出動,再加上你,加上俄羅斯地府兩位大帝,一共十六位閻羅,這麼大的場面,不去看看怎麼行?也提前認識一下咱們未來世界政壇的對手。」
「該想怎麼辦的不是我們。而是他們。」
「至於現在?」他抿了口茶,優哉游哉地說道:「等。」
「一個故事,最精彩的永遠不是高潮。高潮部分是發泄情緒的通道。真正精彩的是進行中的雙方博弈。當大局已定,剩下的……只需要等著煙花綻放就好。」
諦聽滿意地看著秦夜,秦夜讀懂了它眼中無聲的讚賞。微笑著收下讚美。不要說話,用心去感受jpg。
「其實我想說……」諦聽剛開口,秦夜就握拳斜撐著側臉,坐姿慵懶而傲嬌,淡笑道:「人哪能不成長?不用說,我懂。」
諦聽欣慰地點了點頭:「那就好。」
「我想說,那杯茶我喝過。」
秦夜:……
mmp!
不解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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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古國的取名,大多是按照自己的習俗,再加上一些吉祥的名字。比如巴音,它的含義是富有。名字很吉祥,人也很吉祥,年過四十的他看起來圓圓胖胖,滿臉都是笑容。更吉祥的是,他是松貝爾海關署長。
他不過四十一二歲年紀,這個年紀能坐鎮這個油水肥厚的崗位,可以說極為罕見。他的就職經歷也如同開掛一樣,上一位署長心臟病忽然去世,調來的署長剛來一個月車禍去世。政府終於把目光投向了他們這批本地副職。他這才有幸以這個年紀坐上海關一把手的位置。
這裡既是邊境線又是海關,而且和華國這種國家做鄰居簡直不要太過省心,違禁品一般到不了這裡就被銷毀了。遇到資料不合法的,還長期有一些灰色收入。當然——這些不合法大多都是自己國內,對於旁邊那個世界第二大經濟體,他的內心是有些複雜的。
「還不回去嗎?」秘書仿佛已經習慣了巴音的加班,現在已經六點半,大家回家的日子。他卻每天都在加班,把大家的項目都過目一遍。有時候她都在想,這樣的人,確實應該更得到一些長生天的眷顧。
所以,秘書小姐只是隨口一問。得到巴音的點頭之後,放下鑰匙離開了。
房間裡安靜了下來,冬天,越往北的地方越黑的早。雖然才六點半,然而這裡的天已經黑如鍋底。
巴音繼續看著電腦,足足過了二十分鐘,才嘆了口氣。走到了窗前。
他圓胖吉祥的臉上,此刻沒有一絲笑意,而是眼角微微抽動,神色沮喪地輕輕撫摸著窗戶。頹然看著下方景色。
蒙古國並不富裕,對比起旁邊那個華國內蒙古省,gdp只占5%……所以,這個海關並不奢華。簡單的白牆一圍,階梯一造,標誌著海關的徽記一放,僅此而已。車也不算太多,現在,整個松貝爾關口已經沒有一輛車。
只有他自己。
他出神地看著下方,很久都沒有離開。就在外面路燈終於亮起的時候,他這才輕嘆一聲,手指正要從窗戶放下,赫然發現……手指移開的地方竟然出現了一行血字!
來了……還是來了!
他渾身都在顫抖,房間裡的燈啪滋啪滋閃爍起來,大門碰一聲關緊,窗戶啪啪啪全部關上。而隨著他手指的拿開,血字緩緩隨之出現,仿佛他自己親手寫上去的一樣!
「31號,這裡將發生大型靈異事件。最近半個月內,這裡將發生特大型靈異事件,如果不想死,最好離遠一點。」
巴音張了幾次嘴,想要說什麼,卻什麼都說不出來,數分鐘後才沙啞道:「我認為……我已經償還清了你的債。」
「呵呵呵……」房間裡響起一片冷笑的聲音,是一個女子,森森鬼氣從桌子下,縫隙中,柜子里飄了出來,隨著一聲尖銳的笑聲,整個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