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難道我偷偷親他的臉被發現了?怪我沒等他一起起床?到底怎麼了嘛!
林紹軒小意溫存,江瑾瑜傲嬌冷淡,一頓早餐吃得曖昧又尷尬,就連小丫都覺出兩位公子之間的氣氛不對了。
默默地泡上兩杯茶,小丫輕手輕腳收走餐具,連花園都沒敢待就溜了。她總覺得這兩人說不定馬上就會大吵一架,還是躲遠點好。
吵架那是肯定不會的,江瑾瑜再怎麼冷淡彆扭,林二公子也不在乎,照樣跟前跟後伺候周到。
「玉郎,來,把手擦乾淨。」
「嘗嘗小丫自己做的荷葉新茶。」
啪,茶杯被重重放在桌上,那人本來還在細飲慢品的茶頓時就不喝了。
可以肯定我家玉郎又生氣了。
到底為了什麼生氣?昨晚還好好的,還給哥哥的老臉蓋了個章,今早也照樣在我懷裡睡得挺香,怎麼就生氣了呢?
讓我想想,今早他一起床臉色就不對,那時我在幹嘛?在跟小丫聊花草,剛才一提到小丫他就又生氣了。難道,我的玉郎是在吃醋?
想到那人一早上的冷臉可能是因為吃醋,林紹軒的臉上就露出個大大的笑容。哈哈,還以為一直以來都是我剃頭挑子一頭熱呢,原來你也是在乎我的。
林紹軒心裡又熱又脹,回頭看看四下無人,乾脆擠到瑾瑜身邊,非得跟他坐在一張椅子上,那手也強行摟住了他的腰肢。
「放開,成什麼樣子!」那人慾掙不掙,只把臉扭過去不看他。
「好玉郎,我知道錯了,以後再不敢了。」
熱熱的氣息從耳後吹來,一抹紅暈爬上耳尖,那人卻還是不肯回頭。
「什麼你錯了,我可不知道你哪兒錯了。」
「玉郎,你看著我。」林紹軒伸手把他的臉扳過來,讓他正面面對了自己。
「等下我就跟小丫說,叫她以後都不要再來房裡伺候了,咱們有采青跟琴兒呢,要這些個小丫頭來幹嘛,一個個笨手笨腳的討人嫌得很。」
林紹軒,你眼瞎心也瞎了啊?人家小丫哪有笨手笨腳?你為了討好美人真是什麼話都說得出口。
「還記得我們的誓言嗎?貧賤不棄,富貴不離,永不背叛,禍福相依。玉郎,哥哥永遠都不會離開你的,一輩子對你好!」
見他說以後再不用小丫伺候,又提起兩人的誓言,瑾瑜板著的一張俊臉終於放晴,他使勁把林紹軒箍在腰間的手拉開,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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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聲就站起身去花園修剪花草了。
嘖嘖,看不出啊,我家玉郎還是個大醋罈子,不過親過我一口,就連我跟女人說話都不許了。不許就不許吧,反正我心裡眼裡都只有你,為了你這輩子一個女人都不碰我也可以做到。
林紹軒被他忽冷忽熱撩得火大得很,青天白日的又不敢把他拉進房裡強行親熱,只好把幾個管事都叫過來開會。
小院東廂是廚房和水房,西廂一間住著采青和琴兒,另一間就被他改造成個會議室,林紹軒坐主位,兩邊分別坐著福伯、葛莊頭、劉天寶、朱長山、葛大柱這幾個莊頭和管事,琴兒坐在下首拿著紙筆做記錄。
江瑾瑜大概是覺得自己早上實在無理取鬧,被他哄好後便不好意思再跟來,自己拿著個小花籃在花園裡摘花。
一間簡單的會議室,七個人圍坐在桌前,開了林氏商業帝國的第一次高層會議,定下了今後的發展方向和規劃。
林紹軒是董事長兼總裁,福伯便是總經理,其他幾人各司其職,分管著工坊的生產、田莊的種植和養殖、材料採購和運輸,銷售由歆雅管著,現在缺的就是產品技術研發總監。
其實林紹軒很屬意瑾瑜,那是個香痴,把香水和化妝品的研發交給他絕對沒問題。可他不是心疼嘛,怕那人一干起活兒來就什麼也不顧了,累壞了身體可怎麼好?
資本家剝削的天性只針對別人,對玉郎他可一點都不捨得,只好自己苦點累點先擔著。
「天寶,你那裡的精油繼續生產,注意保管好鏡匣不求產量,一定要精細,用最好的木料,最細的雕工。」
「福伯,你再去雇幾個金銀匠人,等下我給你畫個樣子,準備生產銀妝盒。那些石匠先別放走,雇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