髓之灰。
在蹭功德之時便自動突破了好幾次。有時候，就連李寬都產生了一絲絲的懷疑：仿佛玄素經，天生就是為崔時宜特意創造似的。而自己，才是那個工具人。
不過，管他呢！只要快樂就好！工具人就工具人吧！
……
許久之後，灰人崔時宜終於也開始漸漸發燙。
「多謝郎君恩澤。」
輕聲道謝後，像棉花團似的崔時宜，輕柔分離，也獨自去調息。
「還愣著幹什麼？此刻彌足珍貴，不能浪費。冬至！」
忽然，綠柳的聲音傳來，讓一旁一直低頭不敢偷看的冬至，猛然抬起頭來，原來早已面紅耳赤。
之前，雖然也悄悄地跟著小紅學過玄素經，但是並沒有什麼機會，真正實踐。
所以，今日，有些扭捏，有些膽怯。生怕殿下因為自己壞了興致，或者不喜歡自己怎麼辦，不能讓殿下滿意怎麼辦……
「冬至，不怕。」
面對綠柳的催促，依然有些怯意的冬至，忽然聽到霧氣里傳來了李寬的聲音。
頓時身體一震，心中充滿喜悅，勇氣叢生，快速衝進了霧氣之中。
不過可惜的是，冬至不是崔時宜，並不是水性體質，同時又因為是首次修煉，所以，在時間上，格外的短。
也就大概幾呼幾吸之間，便渾身火熱地，閃到一旁，手忙腳亂地打坐起來。
綠柳，小紅，崔時宜，冬至，全都進入了入定修煉狀態。
李寬為了防止驚擾到他們，便悄然起身，出了房間，獨自前往湯池泡溫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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綉嶺別院建的很大，湯池很多，亭台無數，廊回峰現，曲折交錯。
並沒有讓人跟隨的李寬就這樣隨意地走著，帶著幾分開盲盒的興趣，走進了一間湯池暖閣。
進入溫泉後，找了個合適的位置，舒舒服服地一躺，閉目養神起來。
而，與此同時，已經泡過一個湯池的裴淮茹和裴胭脂，出於好奇，打算再選一個風格不同的湯池戲耍一番。
畢竟，難得來一次。
於是，姑侄兩女，便出了湯池，東逛西逛起來，興致使然，便隨機選擇了一個湯池暖閣鑽了進去。
這個湯池暖閣很大，熱氣騰騰，看得並不真切，不過裡面很安靜，所以大概沒有人吧。
於是，裴淮茹和裴胭脂，試了試水溫之後，便像兩條美人魚似地，一起滑進了湯池。
這裡是古代的大唐，而且裴淮茹和裴胭脂又是首次泡溫泉。
所以並沒有專屬裝備，泳衣之類。
甚至連小衣都沒穿。
簡直把溫泉當成了泡澡池子。
進入溫泉後，裴淮茹也是找了一處合適的岸邊，躺下來，舒展身體，放鬆愜意。
而裴胭脂則是個好奇寶寶，安靜了一小會兒之後，便像一條游魚似地，在湯池裡四處探索起來。
……
「姑，姑，姑母，姑母……」
也不知過了多久，在裴淮茹睡意朦朧之際，忽然聽到一陣急促的、低聲呼叫。
「嗯？怎麼了？」
裴淮茹見裴胭脂小臉通紅，緊張而窘迫，於是，有些好奇地問道。
「那，那，那……那裡面有，有，有人。」
裴胭脂緊張得說話都不利索了。
「有人？誰？」
裴淮茹聞言當即便坐直了身體，抬手護住了部分要害。
「我，我，我……也，也不知道是誰，好像也在睡覺。
不，不過，好像是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