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眼眸眨動間,帶著一股人性化的神態,富有靈性。
只一眼,就能看出這鳥兒不一般。
聽完陳瀅講述。
陳毅眉頭一皺,冷冷的看向馬擎空。
馬擎空一哆嗦,不知對方會如何處置自己。
陳毅盯著馬擎空,問道:「這鳥壞了你們鐵鋤堂什麼大計?」
馬擎空十分老實的說道:「它飛進藥園,啄了我家少主養的一株大藥。」
「這株大藥是我們堂主要的。」
「十分重要。」
「它啄了藥,身上自帶藥香,我們用尋藥鼠追了一路。」
聽了這話,陳毅和陳瀅對視一眼。
兩人都看到對方眼中的凝重。
如果是這樣。
鐵鋤堂的人把事情扣在陳瀅身上。
這可是一口大黑鍋。
聽完經過,陳瀅不禁咬了咬牙,一腳踢在馬擎空身上。
「我就買個藥噻,你們鐵鋤堂咋個這麼霸道!」
馬擎空挨了一腳,什麼話都不敢說。
他現在性命就在兩人手中。
若是再說什麼狠話,死了可是自找。
陳毅想了想,說道:「事不宜遲,我們快走。」
「關外是鐵鋤堂的地盤,若是真被這個屎盆子扣住。」
「咱們後面的行動都要受阻。」
「那他怎麼辦?」陳瀅指了指馬擎空。
陳毅看向馬擎空的目光閃爍了一下。
馬擎空趕忙說道:「兩位少俠,這件事和你們沒關係。」
「是老馬我搞錯了。」
「您二位就把我當個屁放了吧。」
馬擎空渾身酥軟無力,他但凡有點力氣,現在估計已經磕上頭了。
「不要信他的話!」
翟青槐突然說道:「馬擎空是鐵鋤堂堂得力幹將之一。」
「他做事心狠手辣,凶名在外。」
「你們快走,他我來處理。」
說著,翟青槐直接從腰間拔出了那枚小刀。
小刀閃爍陽光,散發出森寒之意。
翟青槐眼中流露出殺氣與恨意。
她在得知自己爺爺是被人下毒後,不用多想就知道是誰下的毒。
定然是鐵鋤堂的華彬!
鐵鋤堂的人沒一個是好東西。
不等陳毅和陳瀅反應過來。
翟青槐已經撲了過去。
「噗!」的一聲。
一刀捅在馬擎空的心口。
見到這幕,陳瀅目瞪口呆。
馬擎空痛呼一聲,兩腿一蹬,直接一命嗚呼。
他只是一個三品武者,沒有護體罡氣,刀子捅在要害也會死。
陳毅眉頭一皺,他見翟青槐要拔刀,趕忙說道:「你先別拔。」
說完。
陳毅上前一步,從懷中摸出一個小瓷瓶。
他十分小心的在馬擎空的屍體上撒了一點。
陳瀅和翟青槐還沒看清是什麼東西。
馬擎空的屍體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化為了一攤散發臭氣的膿水。
地上只留幾件馬擎空的衣服,證明剛剛馬擎空還躺在這裡。
這下,陳瀅和翟青槐瞪大眼睛,一臉難以置信的看向陳毅。
陳毅面色平靜如常的收起小瓷瓶。
他對翟青槐說道:「翟姑娘,後會有期。」
「我們先走了。」
「馬擎空的衣服,你處理一下。」
說完,陳毅拉起陳瀅便向外跑去。
跑到院外,陳瀅在馬擎空騎來的那匹馬臀上拍了一下。
那匹馬頓時向另一個方向跑去。
兩人翻身上馬,直接跑路。
翟青槐追了出來,喊道:「陳大夫謝謝你!」
陳毅和陳瀅兩人已經騎馬奔出數丈遠。
聽到這話,陳毅抬手晃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