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都賴我啊！」
趙哲笑道：「不賴你賴誰？」
「現在黎陽不管幹什麼的，都有自己的口號呢，什麼吃飽飯，少生孩子種大蒜！」
趙哲看著楊凌有點抽搐的嘴角，一臉的笑意。
楊凌被噎了一下，過了半天這才開口：「只能說人民的智慧是無窮的啊！」
神特麼種大蒜。
這要是也能賴在自己頭上，那還了得？
那幫熊孩子啥玩意編不出來啊，一個種大蒜能說明什麼？
趙哲笑道：「還不是你帶的好！黎陽的人都等著你接見呢，現在他們可都是以聽你的課為榮呢。」
楊凌有點汗顏。
自己會講個屁的課啊，之前那都是為了滿足自己惡趣味搞出來的事情。
楊凌就是圖一個樂，誰知道這幫傢伙這麼會聯想啊！
結果弄到現在，反而成全了楊凌。
還弄了個講師的身份。
在這麼下去，楊凌估計就要開始弄傳銷或者企業培訓了。
就是那種這件大衣十萬，但是老闆沒有買，所以公司倒閉了，要是他當時買了，就不會倒閉，聽懂掌聲的那種。
這不是大衣，也不是十萬，而是眼界和心胸！
聽懂掌聲。
這種瘋狂摩擦智商的東西楊凌聽過好幾次呢。
要不是講課的地方，有一幫身段十分火爆的小妹妹，楊凌才不去聽那玩意呢。
但是這些東西給一幫治理國家的人講真的好麼？
想了想，楊凌還是覺得算了吧，萬一給人帶跑偏了，那以後黎陽和大越得什麼德行啊？
不得滿地騙子啊！
所以還是算了吧，畢竟有些官員的位置還是相當重要的。
尤其是趙哲，這傢伙千萬不能跑偏了呀！
和兩人聊了一會敘敘舊，然後楊凌就去看了看那幫不遠幾千里來到大越就為了見楊凌一面的黎陽官員。
這裡頭除了當年趙翎留下來的人之外，還有很多新鮮血液。
這幫年輕人可是沒少聽關於楊凌的傳說啊，一個個簡直都跟追星似的，見到楊凌的時候一個個小臉紅撲撲的，就差舉個牌子尖叫了。
不過在楊凌示意大家不需要講究那些繁複的禮節的時候，就真有幾個人尖叫了。
還有淚流滿面的，有兩個傢伙更誇張，差點抽了。
楊凌愕然：「這是專業粉絲吧，這個得加錢吧！」測試廣告2
第395章 哥倆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