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的偶像就是「小馬哥「,若是有來生,姐一定托生成為小馬哥那樣的男子,不過這一輩子看來是沒戲了。
當我走到警署大門口的時候,身後傳來了一分隊李磊隊長的咆哮:「男人婆,你這個瘋婆娘,小心裝逼被雷劈!「
我繼續昂首闊步的朝前走,只是右手肘彎曲向上,朝他豎起了中指,臉上儘是帥到了極點的狂妄。
然而,老娘卻真就應了李磊那廝的詛咒,眼看著一枚從毒梟槍中射出的子彈,好似放慢一般朝著我的胸口射過來,心中不由得暗想,等回去以後,一定撕爛李磊的那張烏鴉嘴。
但是,恐怕以後都沒有機會了。
中彈倒地的三日後,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個四柱雕刻鸞鳥棲梧桐的立柱,布設煙粉色薄紗帷幔的陌生床榻上面。周圍烏泱泱圍著一大群人,只見床幃外側人頭聳動,但卻鴉雀無聲。
我身體異常的酸痛,就好似我的拳擊教練李建國那貨,逼著我扛槓鈴深蹲了十組十次的深蹲,然後又讓我手臂綁上沙袋,立刻重拳擊打沙袋五六個時辰,第二天腰酸背痛到起不來床的時候一樣。
我心中儘是疑惑,掙扎著想要坐起身,結果這時床幔外側有人發現我醒了,便突然驚呼一聲:「世子妃娘娘醒了。「緊接著,煙粉色的輕紗床幔便被人從外撩了起來,而那人不知是不是因為焦急而用力過度,差點將紗幔都給扯了下來。
然後,一根小水蔥,便在我眼前一晃,撲到了我的腿上。
「娘娘,你可算是醒了。「
撲到床上的不是一根小水蔥,而是一個梳著清新秀雅雙螺髻,髮髻上面環配兩串精巧豆粒珍珠,身著翠綠水波紋齊胸絹裙,外罩直領對襟,無扣無帶的單色瑩綠襦衫的女孩子。因為她身著同色系的綠色衣裙,看上去就猶如田間新長出來的水嫩香蔥,嬌滴滴,翠鶯鶯的偶那麼。
梨花帶雨的小水蔥,看上去年齡也就十七八歲,娥眉淡掃,朱唇一點,肌膚白嫩嫩的好似能掐出水來,最關鍵的是她那雙不悲自憐,無時無刻不閃爍著淚花的雙眸,可憐又可愛,很是靈動。
一身古裝打扮的小水蔥,匍匐在我的腿上,哭得是驚天動地,我見猶憐,把蓋在我身上的大花紋燙金鵝黃色綈棉被,都洇濕了一大片,眼見頃刻間就要洪水泛濫了。
我還沒從小水蔥的哭聲中拉回神來,便聽到一個溫潤中略帶嘶啞的男子聲音,倉遽急迫的問道:「你醒了,感覺怎麼樣?「
「你是誰?這是哪裡?「
我看著床榻周圍圍著的滿眼穿著古裝的男女老少,詫異的心想:不會吧!警署那幫龜兒子也太不仗義了,竟然趁我中彈昏迷不醒之際,將我偷出醫院,送來劇組演死人。這幫睚眥必報,沒良心的男人,竟敢這般戲耍老娘,等我回去,早晚將他們的心肝都挖出來餵狗吃。
但是,現實的情況,竟然比我此時的胡思亂想還要扯淡。
「娘娘。「
小水蔥在確認了我醒來以後,雖然仍舊滿臉淚水,哭花了臉,但還是立刻露出了異常欣喜的神情。但是在看到我一臉茫然的看向眾人,口出彷徨之言,便又是一聲驚呼,撲在我的身上,差點就哭暈了過去。
這時,一個梳著隨雲髻,斜插一隻描藍銀花鈿,身著藏青色壓花齊胸絹裙,外罩同色直領對襟,無扣無帶襦衫,柳葉彎眉,丹鳳眼的女子走到床前,沉著穩重的將小水蔥扶起,但是眼中難掩絲絲的惶恐和錯愕。
我忽然感覺頭痛欲裂,太陽穴好似要爆炸了一般,耳中好似開進去了一台轟炸機一般,轟轟作響個不停,雙手不由得便痛苦的捂住了腦袋。等到好似要裂開的腦袋漸漸恢復正常之時,我異常錯愕的驚覺,自己那之前日日飄散著濃濃煙味,如鋼針一般的短髮,現在怎麼就突然變成了一頭柔順飄逸的青絲;還有我這胸膛前面掛著的東西是胸嗎?怎麼看上去好似兩個西瓜,這也大得太誇張了吧!還有這逆天的胸v部,也未免太豐滿了一些吧!估計以後騎馬不用馬鞍,都不會感到太大的顛簸了。而最不像話的就是這楊柳細腰,還能不能讓人活了,我真怕一個翻身,它就折了,這副極致陌生的身體到底是怎麼回事?
還有,我眼前的這個小白臉他麼的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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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不論男或女,裝逼遭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