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隔倒是沒什麼間隔,但能力生效需要靠語言折服對方,只要能不讓我說完話,就不用向我鞠躬了。」
「」
那你還真是有夠沒用的
雖然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聽完這個不能說沒用,只能說已經廢物到家了的能力,一眾亂黨的臉上,依舊不由得露出了極度無語的表情。
講道理,小巴金斯這個破能力的效果,感覺上還沒有一把射釘槍好用。
不僅發動只能當面,效果還只有那麼一躬身,有這閒工夫的話,你掏出槍來直接把他斃了豈不是更快?
還有什麼叫用語言折服對方?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在中年男人代表屋內的一眾亂黨,問出了這個問題後,里昂「老老實實」地胡扯道:
「比如我想讓各位向我鞠躬的話,就必須要先想辦法說服你們,讓你們發自內心地認同我的觀點,然後你們才會進入我的能力範圍,按照我的要求向我鞠躬。」
「」
啊這這你認真的?
聽到這個離譜到了極點的發動條件後,就連旁邊一直堅信里昂「不簡單」的燒傷男,都有些繃不住了。
講道理,只能當面向人鞠躬已經夠廢物了,居然還要先說服對方,才能讓對方向你鞠躬?你這你確定這玩意能叫異常能力?
「你不會在胡扯吧?」
伸手盤了一下自己的光頭後,性子比較耿直的光頭女率先站了出來,一臉不相信地質疑道:
「效果弱得不行也就算了,限制居然還這麼大?還要先說服對方?你這也能叫異常能力嗎?我拿著一把射釘槍對著別人腦袋,逼著他向我鞠躬都比你快!」
「可能效果是稍微沒用了一些,但我可以打保票,這個能力的表現,確實不是正常手段可以達到的,肯定是種異常能力,如果各位不信的話」
有些為難地眨了眨眼後,里昂開口提議道:
「那我們稍微嘗試一下?」
「試試就」
「且慢!」
叫住了想要親身體驗一把的光頭女後,中年男人眯眼打量著里昂,放慢語速詢問道:
「小巴金斯,別怪我多想,但關於你這個鞠躬能力的情況,全部來源於你自己的說法,我們並不知道具體是什麼樣。
所以我可不可以這麼假設,你能力的真面目有可能並不是鞠躬,而配合你之後就會被控制,被窺探內心的秘密,甚至今後對你唯命是從?」?!!!
聽到中年男人的話後,屋內一眾亂黨不由得神情一凜,看向里昂的表情頓時危險了起來。
是了!怎麼可能會有讓人鞠躬那麼無聊的能力?他之所以這麼說,沒準就是為了讓我們失去警惕,並由於好奇而主動配合,進入他能力的生效範圍!
如果情況真的像內森猜測的一樣,那大家今後恐怕就都是這小子的傀儡了!
「首領大人,您誤會了。」
感受到一眾亂黨投來的不善眼神,里昂識趣地抬起
雙手,做了個投降的姿勢,並努力解釋道:
「情況不是您想像的那樣,我的能力真的只有讓人鞠躬而已,至於剛剛提出的測驗,也並不需要你們做任何配合,只要聽我講一句話就可以。
如果只是聽我講一句話,就會被控制的話,那你們已經聽我講了這麼多話,豈不是早就已經被控制了?」
倒也是
聽到「小巴金斯」的辯解後,一眾亂黨私下裡琢磨了一下,隨即感覺他說得也不是沒有道理,而里昂身邊的燒傷男則迫不及待地站了起來,有些不耐煩地擺手攆人道:
「願意試的就留下來聽,不敢聽的就堵上耳朵,或者直接滾出去等著!這麼簡單的事兒墨跡什麼?」
朝一眾亂黨開完了「炮」後,燒傷男再次吸了吸鼻子,隨即轉頭望向里昂道:
「來!先拿我試一下!我倒要看看,你怎麼憑藉一句話就讓我向你鞠躬!」
「好的。」
聽到燒傷男的話後,里昂並沒有立刻動嘴,而是環顧四周,一臉認真地開口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