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啥都不是,他剛要答應卻又一把被小魚兒拉到一邊,兩個腦袋瓜湊在一起不知道嘀咕什麼。
只聽軒轅三光大笑幾聲,「既然是江南大俠肯下場開賭,那牌九篩盅之類的就沒有意思了,我們換個法子玩。」
江別鶴微一遲疑,便道:「如果閣下想要利用江某做些為人不恥之事,那可就別怪江某不奉陪了。」
「沒那麼麻煩,我就賭那薛家莊的莊主薛衣人會不會跟我賭!你贏了我從此見你退避三舍,你輸了就讓江公子喊我一聲爺爺!」
「……」
無情心中一嘆,這惡人谷的人果然行事無所顧忌,卻不知已經引得對方動了殺機,當然,可能軒轅三光也不在意。
江別鶴表情
依舊沉穩,笑道:「原來軒轅先生是又看上了薛莊主。」
江別鶴有些意動但還是看了看無情,這事有點麻煩,如果無情執意不讓他也不能強求,但要是將兒子放在這跟軒轅三光打賭又不放心。
無情既然來找江別鶴做為引薦,自然也不能駁了他的面子,「既然事關江公子的賭局,那就一起走吧。只是我奉勸這位賭徒一句,賭之一道傷人傷身,不是所有人都願意跟你胡鬧的!」
「嗯?你敢說我是胡鬧……我……」
軒轅三光剛開始瞪眼就又被小魚兒給摟住了,後者笑嘻嘻的看著眾人,「放心,我會看著他的,以後讓他戒賭!」
這話說出來就沒有人信,不過面子總算是過去了。
一行人啟程朝著薛家莊前進,按照江湖規矩,江別鶴寫了拜帖先一步送往薛家莊。
眾人一路上雖然不說氣氛僵硬,但也沒有太多的話,無情期待著之後的一切,對於報仇從來沒有如此接近,作為一個與朝廷掛鉤的身份,就算證實了薛笑人就是薛狐悲,她也不能馬上動手,何苦還有西門公子的案子在其中。只是……她怕自己忍不住出手,所以她在儘量靜心。
至於江別鶴的想法就很簡單了,無情和鐵手都是諸葛正我的人,是他應該極力交好的人,這方面沒什麼可說的,但是這幫惡人谷的人就有點煩人,那個軒轅三光也就罷了,可是這個小魚兒……他的長相讓江別鶴想起了曾經的一些不堪,有那麼一瞬間,他的殺意都快忍不住了。
小魚兒嘛,他現在跟嚴謹在後面嘀嘀咕咕基本算是將基本常識弄清楚了。
「所以,現在就是找兇手唄,嘁,看來你在帝都那邊混的也不咋地啊!」
嚴謹不服,「我在帝都是很吃得開啊,跟你講,連大理寺卿狄仁傑都對我多次招攬,若非記得師傅的教導,我早就去吃公家飯了。」
小魚兒不屑,「是給的不夠多吧!」
「……我師傅有沒有說過,你很帥?」
「有說過啊,還說江湖上會有很多人覬覦我的容貌,讓我小心那些女人呢!」說著還瞥了眼前面的無情,就像是個女人都要跟他一樣。
「那我師傅有沒有說,可惜長了張嘴呢?」
「那倒是沒有說,不過咱這牙口可是專門鍛煉過的,無論吃東西、接吻、罵人可都是一絕!」
小魚兒像是完全聽不出這話是罵他,正所謂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嚴謹見其深蘊此道只能無奈敗退。
由於無情的行動不便又是女生,所以眾人雇了輛馬車,由大勇駕車,其餘人都騎馬前行。如此大約兩日一夜的功夫,眾人終於到達了薛家莊。
這地方很大,建在一座山的半山腰上,站在山腳下的時候就能夠隱約看到建築輪廓了。
「這個薛衣人很有錢啊,竟然能夠建得起這麼大一座宅院,話說咱們惡人谷是不是也該翻修一下?作為大惡人,我們竟然住的那麼寒磣,說出去丟人!」
小魚兒的陰陽怪氣讓眾人心裡極為彆扭,江湖人嘛,大家心照不宣就是了,如果真是個嫉惡如仇的大俠怎麼可能擁有這麼大的財力,也別說什麼家庭富裕遺產眾多,真要是大富之家也不會讓孩子去闖蕩江湖,就算不反對也不會讓闖蕩江湖的豪俠來繼承家業。
你要說薛家莊莊主是擅於經營的二莊主、三莊主什麼的也就罷了,結果你闖蕩一圈還成了莊主。你的父母心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