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己反倒是搭進去了。」
成是非一手拉著韁繩一邊跟同樣策馬奔騰的上官海棠說道,兩人打出天牢之後就一路策馬急行,僅僅七天時間就來到了東南沿海區域。
不過成是非有點堅持不住了,知道你功力強了,可也不能這麼揮霍吧,就算你受得住日夜兼程,可馬也受不了啊。馬受得了,我的錢包也受不了啊!
對,成是非沒錢了,能夠用來長途急行的馬可都不便宜,他們如今沒有了密探的身份,不可能到官方驛站中去換馬,也就是說,每當馬匹承受不住的時候,他們就得進城去買馬。
成是非雖然攢了很多錢,可也沒有將家當帶在身上的道理,急切之下便嘗到了『窮』的滋味。
上官海棠緩緩將馬停下,發現座下馬匹也確實產生了疲態,想了想點頭道「那就在前面休息一晚吧,如今還沒有得到有關歸海一刀的任何消息,想必敵人還沒有動手,我們應該還有時間。」
成是非心裡緩了口氣,拉著兩匹馬就進入了前方客棧,之前太過匆忙他都忘記看這是什麼城了,只是抬頭知道這客棧名曰云來。
「兩位客官樓上雅座?」
夥計也是看人下菜碟的,知道他們是做得起包房的人。
成是非點點頭卻是一眼就看到了外面客棧門上的布告,「掌柜的,這是最新的布告?」
「客官有興趣?我這還有好幾張。」
又不是什麼通緝令,客棧掌柜很是大方的掏出一張遞給成是非,兩人便就這麼一邊看一邊上了樓上雅座。
等夥計上了一壺茶後,兩人就開始尷尬了。
「嘿嘿,嘿嘿,老婆!」
「你再叫你一聲我就將你的舌頭拔了!」
成是非有點慫,「這個,是朱無視發的布告,跟我無關嘛!」
上官海棠若有所思的看著成是非,「你不信?」
「嘁,除了第二條我很贊同之外,什麼皇子什麼流落民間之類的怎麼聽都是扯澹。」成是非撇撇嘴,老子流浪了那麼久,又當了那麼長時間的密探,真若是你兒子,那不早就相認了?還用得著廢這勁,肯定是朱無視的陰謀。
「如果我說,這是真的呢?」
「……」
成是非整個人有一瞬間的恍忽,以他不羈的個性原本以為不會有什麼事能震驚他了,結果對方上來就拋了個王炸。
「你什麼意思?」
上官海棠沉默片刻,「素心也就是如今的皇后,確實是你的生母,只不過你的生父不是朱無視,而是一個叫做古三通的武林高手。後來素心與你失散,又嫁給了朱無視,所以,說你是皇子也沒有什麼問題,不過這個身份是不能繼承大統的。」
「你這做總結呢?這麼繁瑣的糾葛怎麼可能用幾句話就說清,還有我像是有野心繼承皇位的人嗎?」成是非一個大白眼甩過去,也許是易容女裝的時間長了,他竟然覺得自己有點娘。
不過上官海棠也沒有在意,「你也是見過素心的,應該明白朱無視對於素心的看重,其中絕對沒有什麼逼迫一說。至於你生父古三通……當年也是江湖上有名號的,你可以去憑自己的本事打聽,如果由我們來說的話,難免有立場之分。」
成是非雙眼直勾勾的盯著上官海棠,「立場之分?所以……其中還是有很多問題的對吧,我知道你感念朱無視的養育之恩,但嫉惡如仇的你,既然甘願進入大牢也不過『海棠公主』的榮華富貴,應該比我更加懂,一輩子走在正確的道路上有多難!」
上官海棠沒有任何逃避,同樣直視他的眼睛,「正確的事情?三個人的感情有什么正確的?誰與誰最後在一起了,難道是由路人決定的嗎?」
成是非皺眉,「那我問幾個問題,你如實回答我。」
「你說。」
「我父親是朱無視殺的嗎?」
「不是。」
「我父親是個壞人嗎?」
「不是大奸大惡之徒。」
「……」
成是非突然間有些不知是好,上官海棠他可是太了解了,雖然不至於說固執不知變通,可是其也有著自己的底線。『不是大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