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這獨孤威的畫要色澤更黯淡一些?」狄仁傑有些疑惑的問道。
左舟愣了一下,探頭過去,真的唉,獨孤威的畫要色澤更加黯淡,就像是……眼前蒙上了一層鮮血!
嚴謹倒是見慣不怪,「這是因為西門公子死的時候沒有多少怨氣,但是獨孤威死的時候充滿了難以置信以及怨氣,說明他本身是不想死的。」
左舟嘁了一聲,「看看死狀也知道他不想死了,我是問你,為何畫出來的不是兇手。」
嚴謹有點無奈,指著兩張畫,「如果沒有怨氣的話也就算了,但既然有怨氣那畫出來的應該就是兇手。之所以出現這樣的情況,只有一種解釋,那就是獨孤威自己死的時候也沒有看到兇手,但他卻知道兇手是誰,而他對於兇手的印象便是這幅畫裡的樣子。」
「嘶!」尉遲真金恍然倒吸了一口氣,「就是說,這幅畫裡有兇手!」
眾人陡然來了精神,開始圍在一起盯著兩幅畫。
狄仁傑皺眉,「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西門公子的畫也未必就僅僅是印象深刻那麼簡單,很有可能他也提示了兇手的身份,如果兩幅畫相對照的話,我們可以將目標鎖定在兩幅畫都存在的人物身上。」
左舟眨眨眼對著諸葛正我笑道:「恭喜先生成功洗脫嫌疑!」
諸葛正我(¬_¬):「我謝謝你!」
左舟無視老頭的白眼,卻是又看向無情,「崖余啊,你還沒有洗脫嫌疑哦!」
無情懶得搭理他,我們很熟嗎?『崖余』也是你叫的?
「唉?唉!唉!!」
一直在破案上都沒有啥發言權的尉遲真金突然間驚叫出聲,然後拔劍壓在無情的肩上。
「你做什麼!」鐵游夏大驚,雙拳下意識就要懟過來。
鏘吟!無雙劍悍然出鞘,滿牢房都是劍影,將鐵游夏全身封的嚴嚴實實。
「夠了!」
諸葛正我突然爆發出一浪浪的真氣,但令人驚訝的是,尉遲真金抵不住真氣推動退開了,可左舟的那些劍影卻並沒有消失。
兩者視線瞬間在半空交匯。
諸葛正我:你小子可以啊!
左舟:開玩笑,我超勇的!
「你們兩個給我差不多得了,這裡是大理寺!我的地盤,聽我的!」
狄仁傑真的很少這麼生氣,但今天實在忍不住了,以前那個睿智沉穩的元芳哪去了?就因為死的是西門公子你就變衝動了?以前那個淡定冷靜的諸葛正我哪去了?就因為涉及無情你就亂了方寸?
你們這樣會影響辦案的,我帶不動啊!
左舟撇撇嘴,無雙劍回鞘劍影縮回劍鞘,然後與尉遲真金直接站在了一起,很神奇的他們兩個此時變成同一陣線了。
鐵游夏也識趣的回到了諸葛正我身邊,狄仁傑嘆了口氣望向尉遲真金,「尉遲,你發現了什麼?」
尉遲真金警惕的看了一眼無情,指著畫上的那個小女孩,「盛家是四年前滅門的,但這畫上的小女孩卻看起來只有七八歲的大小,可看看現在的盛崖余……」
嗯?
左舟詫異的看看無情再瞅瞅那個畫中的小女孩,手又下意識的去摸劍柄了。臥槽!這還真是疏忽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畫師疏忽了呢?可兩張畫都是如此的話,那問題就來了。僅僅四年的時間,能讓一個七八歲的小姑娘成長為十七八歲的花季少女嗎?
狄仁傑也一瞬間起了疑心,看看無情又看看諸葛正我,「你不解釋一下?」
這話是對諸葛正我說的,可其實連諸葛正我都感覺很懵逼,也跟著望向無情,「這……這畫倒是沒有畫錯,我記得當初我阻止十三兇徒的時候,崖余就是這樣的樣子,瘦瘦小小的。不過……這些年她從沒有離開過我的視野,是真的就長成了如今的樣子。」
無情眉頭緊鎖,倒是理直氣壯的哼了一聲,「女孩子生長的快一點難道有問題?」
左舟臉皮狂抽,還特麼有問題?當然有問題了,你就是吃激素長大的也沒有這麼誇張的速度。這不是吃不吃藥的問題,是人體細胞分裂有極限的,在短時間快速生長屬於透支生命潛力,你一透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