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事而感覺不安的人,渣男也會對小姑娘這麼有同情心?他們想的不該是怎麼將小姑娘培養成能夠深入交流的對象嗎?」展紅綾哼了一聲。
小梅懶得搭理她,展十七哭笑不得,「也許他確實對我有些想法,但……還夠不上渣男的級別吧,至少,等他對我始亂終棄的時候再說吧!」
展紅綾頓時瞪圓了大眼睛,「咋的?你知道他有可能會始亂終棄,竟然還想給他機會?」
展十七想了想笑道:「江湖兒女,合適就在一起,不合適就分開,只要不因愛生恨也沒什麼吧,這不是你當初告訴我的嗎?」
「我當初告訴你是要你警惕,這就是流亡者們流傳出來的糟粕文化,不是讓你學的!」展紅綾有點後悔,當初不該沒話找話啥都跟妹妹們說。
展十七有點好奇的問道:「你總說流亡者,什麼是流亡者啊?」
「這些細節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竟然敢跟姐姐我頂嘴了?」展紅綾說著伸手朝展十七的耳朵擰去。
……
「你將她放下,將我放你全須全尾的離開。我,琉璃沁,說話算數!」
兩人已經將左手劍客逼到一處密林之中,準確的說,是張君寶將左手劍客逼到了這裡,琉璃沁是負責裝逼的那個。
左手劍客就很奇怪的看著少女,上下一番打量之後還是望向張君寶,「你怎麼說?」
琉璃沁很氣,氣呼呼的看著左手劍客,這是瞧不起她?哼,要不是剛剛裝逼的時候將內力都用來射中沖劍了,她現在就讓這傢伙知道,有詩號的人有多牛逼!
張君寶緩緩伸手引得左手劍客一陣緊張,這畢竟是一個畫風不對勁的傢伙,他可不敢放鬆一丁點。
不過張君寶沒有動手,只是指了指別的方向,「將孩子放下,我放你走,我說話算話。」
左手劍客頓了一下,莫名的,他非常相信張君寶,也不知道為什麼,就覺得,他有一種氣度,一種與幫主一樣的氣度,宗師氣度!腦海中回想了一番幫主的為人,那麼眼前的張君寶應該也不會食言吧?
這麼想著,左手劍客緩緩將周芷若放下,同時手中劍也漸漸遠離小姑娘的脖頸。
琉璃沁見狀提著的心緩緩放下,雙眼看著周芷若也漸漸輕鬆起來。
然而,張君寶的視線卻緩緩偏移,望向了左手劍客的身後,在那裡,不知何時多出來一個人,一個左手劍客與琉璃沁到現在都沒有發現的人。
「我從沒有教過你,將所有的希望寄托在敵人的仁慈上。」
低沉的聲音迴蕩在林中,像是秋風吹動樹葉沙沙,明明是震耳欲聾級別的,卻讓人感覺理所當然,好像在這個季節、這個地方、這個環境就該有這樣的聲音一般。
琉璃沁和左手劍客齊齊怔住,後者眼中肉眼可見的多了一絲驚喜,伸手再次將周芷若攬在懷裡,幾步後退到了那個中年人的身後。
張君寶神色凝肅,雙手抱拳,「敢問前輩大名?」
僅僅一眼,張君寶就明白這個中年人野心甚大,因為他的外袍,那是一件金色為主,摻雜著紅色、黑色花紋的長袍。形式與大秦官服非常相似,如果換算成朝廷內部系統的話,幾乎就是一人之下的級別。
那麼,是否說明,除了秦皇,朝廷中已經沒有誰能夠令他忌憚了呢?
濃黑的雙眉,刀削斧鑿般的稜角,嚴肅刻板的鬍鬚,這是一個上位者的長相,當然,這種標誌性般的長相與他那已經溢於言表的野心比起來,完全不值得一提。
這樣的人是誰?也許是張君寶闖蕩江湖還是時間太短吧,他竟然想不出來!
「咻咻,這大叔是誰啊?好像很難打的樣子。」琉璃沁發現自己看不透他,懷著就當沒有那個妹妹的心思小聲問道。
張君寶頓了一下,也輕聲回道:「不認識,但是宗師。」
「人……人榜?」琉璃沁的臉色一下就不好看了,好懸一口氣沒喘上來,「我知道你厲害,這高手都或多或少能夠做到越級打怪,再說人榜也有強弱之分的,看你一點都不慌,應該是那種很殘次的人榜高手吧?」
「人榜圓滿,說不定什麼時候就進入地榜的那種。」張君寶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