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秦舉國之力來打這一場?
扔掉粉筆,白暉示意隨從將黑板上的字跡擦掉,然後專心的看懸崖下的樹林。
當最後一名魏兵被包圍之後,白暉轉身說道:「晉尤將軍,你的部下已經連輸第七場了。這不算是我看不起魏兵吧。」
晉尤一抱拳:「不敢自稱魏兵,我等是戰俘。」
白暉又說道:「或是我們換一種遊戲,我保證秦兵士卒也沒有玩過的遊戲,如何?若再輸,我們再換一種,什麼時侯你真正服氣了,我派人秘密的將你以及你部下的家人接來,你們加入我秦軍。」
晉尤說道:「我們這些人本是戰俘,既然七國派使參與秦魏和談,魏國也沒有將我們這些人討要回去,那麼我們就是秦的……奴隸。」
「不,不,秦不要奴隸,我要的是真正歸心。我有的是時間等你。再說句不怕你不高興的話,以你的身份,還沒到讓我王親自來邀請的程度。」
晉尤沒說話,視線轉到身旁十數位魏將處。
所有魏將都微微點頭,他們不甘心就這麼降了,他們這些人都是秦兵攻戰的九座城池,還有其餘各城援兵之中的精銳。
雖然人數不太多,但卻都是多次經歷戰場的老兵。
「換地方,找一要平整的地方,然後取些石灰來。晉尤將軍也回去好好休息,明晨咱們繼續。」
「諾!」
晉尤等人已經在降與不降的邊緣,白暉給他們的伙食與秦兵同等。
雖然依然要參加屯田,但每三日一操。
秦兵則是一日屯田,一日操練。
從懸崖邊離開,司馬靳上前:「末將司馬靳。」
「恩。」白暉只是點了點頭。
司馬靳又說道:「末將帶了穰侯書信。」
白暉停下腳步接過書信,飛快的看了一遍之後吩咐道:「文蘿,代書一封報王上,就讓臣請王上派資深內侍官一名同赴齊,臣擔心在禮節上作的不好,讓齊人嘲笑臣,進而認為我秦國不懂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