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很大的問題,那就是雙方的身份問題。
對於這個問題,吳傑其實也是頗為頭痛,一直都沒有太好的解決辦法。
如今,當魏罃拿出這個問題來質問吳傑的時候,吳傑頓時就感覺自己更加的頭疼了。
這件事情,往小了說其實也沒什麼,畢竟這個年代大臣家的女子遠嫁出國雖然不多,但其實也不算罕見。
可要是往大了說,一頂叛國的帽子給你扣下來,好像……吳傑也還真沒有什麼辦法。
很顯然,魏罃現在就是準備給吳傑扣帽子了。
吳傑咳嗽一聲,正色道:「大王誤會了,絕無此事!臣的妹妹如今已經及笄,臣的父親最近也正在想辦法尋找親家,怎麼可能會和那齊候結婚呢?萬萬不可能的事情。」
這個時候吳傑肯定是不能承認的,不然的話豈不是等於憑空把自己的把柄伸給了魏罃?
但要是不答應的話,魏罃發怒怎麼辦?
魏罃果然發怒了:「吳傑,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擾,究竟是什麼意思?」
吳傑沉默了一下,露出了一個十分無奈的笑容:「大王說笑了,庖夫,拿紙筆來。」
紙筆很快就放在了吳傑的面前。
吳傑提起筆,刷刷刷的就在絹紙上寫了這麼一句話。
「請用最快的速度聯繫我師門,讓師門師長前來大梁。」
吳傑放下了筆,對著魏罃道:「大王只需要讓人把這封信交給我父親,不出十日必定會有一個結果。」
魏罃拿過信看了一下,微微點了點頭,然後將信交給了一邊的庖夫,接著站了起來。
「逍遙派師長抵達大梁之日,便是你出獄之時。」
魏罃扔下了這麼一句話,然後就離開了。
庖夫的腳步微微落後了一些,等到魏罃離開之後看了吳傑一眼:「你最好不要耍什麼花樣。」
吳傑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不會的,放心吧。」
熙檬父說
這邊的醫院需要病理標本,我得從廣州回海口去拿,今天應該就一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