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唯夫君可稱萬人敵!」
被女嬙感染之後,嬴瑩也是驕傲起來,擁著女嬙好一會兒,又側首在女嬙懷中,一臉的興奮:「終有一日,吾必回咸陽,再臨渭水。」
見嬴瑩恢復了往日的風采,女嬙也是笑得陽光燦爛,摟著嬴瑩,輕輕地拍打安撫著。
……
棐林邑,據說是晉國大夫住過的豪宅內,李專員正在擼串。
削尖的木頭簽子扎著成片的大塊骨肉,醃漬好的肉串,炭火上炙烤,不多時就有香味出來。
倒春寒又下了一場小雪,棐林大夫林蓋讓人送來了一些糧食,又清空了據說是晉國大夫住過豪宅周圍的民宅,讓鱷人有了駐紮之地。
之所以這麼爽快識相,倒是跟棐林大夫慫了怕了無關,純粹是鱷人的軍紀之好,讓林蓋不由得決定這麼做。
別說是棐林大夫,連棐林邑的小門小戶,都是主動送來糧食布匹,附近幾個國家的商人,更是捐獻了不少奴隸還有物資,像牛羊豬狗之類,加起來也有七八百頭。
多是不多,但也不算少。
因為鱷人的軍紀,棐林邑這小小的地方,倒是都忘了之前吳國禽獸打過來的恐懼。
城內知道衛國公主在此的人家很少,只有少數棐林邑鄭國官員高層,才知道衛國公主就居住在據說是晉國大夫住過的豪宅中。
此刻,李某人堂而皇之地拿走了這棟豪宅的所有權,棐林邑上下也沒有誰放個屁,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要是吳國王命猛男江陰子願意,他還不是想搶劫誰就搶劫誰?
但他搶了嗎?沒有!
除了許國的那些智障。
李專員自顧自擼串的時候,在一旁捧酒伺候的,是魏氏的「昭娘」,這個高學歷高出身的魏氏女子,此刻表情淡然,但李專員很清楚,這不是什麼冷傲冰霜,而是一張死媽臉。
同樣還有一張死媽臉的,是另外一邊雙手交疊在身前,一副古井不波的衛國公主。
「河北雙璧?呵呵。」
李專員手持金杯,一邊擼串,一邊伸出了金杯,「昭娘」面無表情,在金杯中倒了一些酒。
酒是渾濁的,確切地說是白濁的酒液,並非是老白酒,而是甜酒,醪糟過濾之後的甜酒。
「老子讓你們欣賞欣賞美景,你們也不說吟詩作賦助助興,擺出一副死了丈夫的表情,這讓我很受傷啊。」
其實李專員沒看魏昭娘和衛國公主,他現在其實在琢磨一個問題,昨天有個操著姑蘇口音的衛國人,跑過來說是老熟人,要送一封信。
李專員就讓人把信呈了上來,結果一看信紙,李專員就認出來,這是當初他上貢給老妖怪的最早批次白紙。
這一批次的白紙,顏色有點像上火的隔夜尿,很好辨認。
而這批次的白紙……或者說黃紙吧,手中有存貨的人不多。
姑蘇一隻手就能數得過來。
離開姑蘇,李專員尋思著只有一個人手中還有。
兩個死媽臉的美人沒有答話,她們眼神很淡然,內心有沒有更淡然,李專員也不知道。
不過他也隨意的很,一邊擼串一邊喃喃道:「這老東西還活著?臥槽老子還以為已經偷偷嗝屁了呢。這貓在衛國,是想幹啥?」
提到了衛國,饒是口音很重,衛國公主還是聽清楚了,當下身子微微前傾,注目著李解。
她動作幅度不大,但還是引起了李解的察覺,就見李專員歪過頭,咧嘴一笑:「哎喲,妞挺愛國啊,爺就是隨口提到了衛國,你就這麼激動?」
「……」
衛國公主不說話,雙手交疊,屈身行了一禮:「君囚禁衛國公主,此乃……」
「噯噯噯,打住打住打住。」
轉動著炭火上的烤串,刷了點油,撒了點作料鹽巴,李專員笑得很開心,「我囚禁的公主好幾個,也沒見誰有意見啊。」
噗!
原本一張死媽臉的魏昭娘,頓時滿臉通紅低下了頭。
李專員見狀,愣了一下,旋即哈哈大笑,指了指魏昭娘,又扭頭看著衛國公主:「妞給大爺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