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是李家的人,他們這是要去鎮長家,要求拆牌匾,每天一次,沒什麼好看的。」
冷千秋還想再問,那小二已經被其他人叫走。
冷千秋只好搖了搖頭,道:「這小地方的破事也不少,一個小家族竟然敢去鎮長家鬧事!」
陸天羽卻是道:「凡人間的事情不能以我等修士的目光來看。尤其這等小鎮子,一旦涉及到誰的利益,鎮長也不會被放在眼裡。」
廖宏道:「那我們去看看?」
冷千秋擺了擺手道:「看什麼看,這種事你在黃山城還沒看夠嗎?我們還是趕緊吃完,動身往天荒大峽谷吧!」
在冷千秋看來,這等小鎮哪怕發生天大的事,對他們來說,也都是不值一提的。
然而,陸天羽卻似乎很有興趣,道:「去看看,去天荒大峽谷也急於這一時!」
說完,徑直往樓下走去。
冷千秋無奈只好跟上。
跟著那些人往鎮長家走的路上,陸天羽等人也聽說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原來,所謂的李家人並非荒新鎮本地人,他們是這千年內遷途至荒新鎮,並且發展壯大的。儘管在這裡生活了數千年,但對祖祖輩輩生活在這裡的荒新鎮人來說,他們依舊是外人。
不過由於李家乃是修士家族,實力頗大,故而,荒新鎮的人也拿他們沒辦法。
這些年來,李家人和荒新鎮的人也能和平共處。
然而,這半個月來,李家日日帶人前往鎮長家,要求拆除荒新鎮鎮口的牌匾。
那塊牌匾,陸天羽和冷千秋等人都看到過,就在村口豎著,很顯眼。
李家人要說這塊牌匾影響了荒新鎮的死氣,要求鎮長拆除,讓鎮上的人都能修煉。
然而,鎮長並不同意,於是兩家為此事天天吵鬧,至今沒有結果。
這不,今天李家依舊沒有例外,浩浩蕩蕩的一眾人,已經趕到了鎮長家門口。
此時,鎮長家門口圍滿了人,除了李家的人外,還有荒新鎮本鎮的人。
有從其他地方遷途來的,也有祖祖輩輩生活在此地的本鎮人。
李家的人站在鎮長的家門前,朗聲開口道:「鎮長你和幾位長老商量好了嗎?什麼時候拆除鎮外的牌匾,讓我荒新鎮之人,也能踏入戰道,重新修練!」
「對啊,什麼時候拆牌匾!」
「我們要修煉!」
跟在李家身後的人紛紛響應道。
「李達,老夫已經說過了,荒新鎮的牌匾絕對不能拆除,這是老祖親口傳下來的,我身為鎮長一定要遵守!」鶴髮童顏卻頗具威嚴的鎮長說道。
廖宏看了鎮長一眼,低聲道:「怪不得李家的人不敢強行拆牌匾,這位鎮長乃是虛聖巔峰期的修為。放到黃山城,這個修為不算什麼,但在這裡乃是實力最強的人。」
確實,對大能修士而言,虛聖根本算不得什麼,弱如螻蟻。
陸天羽沒有做聲,他對鎮長為什麼會有這麼高的修為不感興趣,他只在乎,李家為什麼要拆那塊匾。畢竟,那塊匾只是非常普通的一塊匾,沒有絲毫的特殊之處。
如果說,荒新鎮的人不能修煉是因為那塊匾,他是絕對不會信的。
李家李達聽到村長的話,冷笑一聲,繼續道:「鎮長,你這話說的我已經聽膩了。我想荒新鎮的人也聽膩了吧?你口口聲聲說,奉老祖之命,敢問是哪位老祖?我們荒新鎮自數千年的那場大戰後,所有的修士都已經離開,剩下的皆是沒有修為的人。這種人,能稱老祖?」
「你非我荒新鎮的人,不知道也正常。」鎮長說道。
李達不依不饒道:「我李家在荒新鎮生存了千年之久,怎麼不算是荒新鎮的人?」
「你有我荒新鎮與生俱來的標記嗎?」鎮長淡淡的一句話,讓李達頓時語氣一滯。
這倒是真的,荒新鎮的人,與生俱來都會有一種劍形胎記。
對外人來說,那胎記沒有絲毫特殊之處,但卻是荒新鎮人的標識。
只有這胎記的人,才是真正的荒新鎮人。
他們這些後遷途來的人,哪怕在此地居住的時間再長,也不可能有這種標記的。
「既然沒有我荒新鎮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