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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獨孤振海倒不是專門來找昊猛的。
他和巴圖的關係的確很好,但他身為鐵血門的長老,也要考慮自身的關係,昊猛乃是獵獸修士的隊長,在鐵血門也是頗有地位,而巴圖哪怕再受器重,也不過只是精英弟子。
為了一個精英弟子而和獵獸修士的隊長發生衝突,自然極為不合適。
可好巧不巧的,任天嬌和白宸兩人在街上打了他的徒弟,獨孤振海自然忍不住了,他本身也是個極為護短的人,更何況,打人的還是昊猛的客人——
本就想著替自己的好友出口惡氣的獨孤振海當然毫不猶豫的便帶人前來興師問罪。
至於事情是不是真如任天嬌所說,他的弟子因為在街上調戲女子才被他們打了,他管不著。
在他心裡,鐵血城是他鐵血門的天下,他的弟子犯些小錯也是情有可原的,反正也沒有鬧出什麼大事來。
更何況,就算真的錯在他的弟子,那也輪不到任天嬌和白宸這兩個外人出手教訓!
「昊猛!你可別忘了,這裡是鐵血城,我鐵血門的駐地,敢在這裡動手打我鐵血門的弟子,按照門規應該怎麼處置,我想你比我更清楚!」獨孤振海寒著臉看著昊猛。
昊猛臉色不變,淡淡說道:「不好意思,獨孤長老我還真不清楚!不如你告訴我?」
「你!哼,那我就告訴你,鐵血門有規定,凡動我鐵血門弟子者,無論何人、無論何地位,鐵血門必將報復之!且,宗門上下,須同仇敵愾……昊猛,別告訴我,你忘了這條門規!」
獨孤振海死死的盯著昊猛。
「你們鐵血門真有這樣的規定?好霸道啊!」任天嬌好奇的看向昊猛。
昊猛冷笑一聲,「我鐵血門確實有這條規定,但前提是,錯不在我鐵血門弟子!若錯在鐵血門弟子,那便另當別論了!獨孤長老,你這麼熟悉這條門規,這一點應該清楚吧!」
「自然清楚!」獨孤振海哼了聲,問道:「那你又從和判斷,錯在我鐵血門弟子呢?僅憑這小丫頭的一面之詞?」「當然不是!我師弟白宸、街上的那些圍觀者可都是親眼所見,親耳聽到,你的那位弟子不但調戲人家小姑娘,還要動手動腳,我看不過去才出手的!你可以去街上隨便找個人問問!」任天嬌毫不示弱,這
件事她沒有做錯。
「哦?真的是這樣嗎?」獨孤振海反問道。
「當然是!你大可以去街上找人問問!」任天嬌冷哼道。
「哼!大街上就不用去了,我直接把人帶來了……讓他們進來!」獨孤振海一聲令下,便有一群人從外面走了進來,為首的正是被任天嬌打了的那個流氓,獨孤振海的弟子。
那流氓看到任天嬌和白宸的時候,眼中不由自主的閃過一絲驚懼,但想到自己的師父就在身邊,瞬間又硬氣起來道:「師尊,就是他們兩個打的我!」
「我已經知道了!」獨孤振海哼了聲,看著任天嬌道:「你看看這些人,你認識嗎?」
他指著那弟子身後的一群人問道。
任天嬌聞言仔細看過去,待到看清楚這些人的真面目後,臉色微變道:「你居然把他們全叫來了。」
獨孤振海居然把當時在場圍觀的那些凡人百姓和修士都帶了這裡,就連被他的弟子調戲的那女孩兒也在人群當中,低著頭不敢看她。
「真的是那些圍觀的人?」金行者低聲問道。
「是的!」任天嬌重重點頭,她當然不可能注意當時在場的所有人,但以她的修為和實力,掃過一眼後,記住十幾個人還是沒問題的。
現在站在這裡的人,她不敢說當時全部在場,但大部分都親眼看到過事情的來龍去脈。
「那就麻煩了。」聞聽到任天嬌的話,金行者臉上不禁浮現出一抹憂色。
「怎麼了?長老!為什麼麻煩了?這些人可都是在場的證人!」任天嬌不解,有人給她作證,正好能證明她說的話,不是好事嗎?怎麼就麻煩了!
「你這丫頭,平常一副鬼靈精怪的樣子,怎麼到這個時候反而變笨了呢?你也不想想,獨孤振海敢把這些人帶來,還怕他們會說實話嗎?」北冥天在一旁無奈說道。
「啊……前輩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