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你是知道的,若是你殺了我,他會怎麼做,不用我說,你也清楚把?」中年男子見狀,卻是不屑一笑,狠狠一口帶血的唾液噴在了徐柳鮮血淋漓的臉上。
「啊!」徐柳聞言,仿若中了定身術一般,砸落的拳頭迅速停在半空,再也不敢落下,無限憋屈的他,不由仰首發出陣陣驚天怒吼。
「哈哈……」中年男子見狀,頓時得意的放聲狂笑起來。
「曾崇光,你這可惡的狗賊,休要得意,小爺日後定將此事如實稟報殿主,讓他將你碎屍萬段!」徐柳身子劇烈顫抖著,雙目噴火的死死盯著中年男子。
「哈哈,隨便,反正老子在這裡也是生不如死,還不如一死了斷,若是那老賊將我賜死,老子倒是要多謝你了!」中年男子聞言,更為瘋狂的大笑起來,只不過,這笑聲比哭還難聽。
「哼,這是個瘋子,我們無須理他,王兄弟,我們先回去再說吧!」徐柳恨恨掃視了中年男子一眼,迅速來到陸天羽身旁,開啟出口,便欲帶他離去。
「哈哈,徐柳,你命不久矣,老子倒要看看,我們兩個,到底是誰先死……」
「徐柳,你真是個可憐蟲啊,你快要死了,知道嗎?」
中年男子繼續瘋言瘋語的大叫大嚷著。
徐柳恨得牙痒痒,他是一刻也不願在這裡停留了,二話不說,唰的一下鑽入前方出口,消失無蹤。
陸天羽深深的望了那中年男子曾崇光一眼,心事重重的鑽入漩渦,離開這處刑堂。
再次現身之際,陸天羽與徐柳,重新回到了先前那個房間。
「王兄弟,那曾崇光就是個瘋子,神智不正常,經常胡言亂語的,你可千萬別信他的鬼話!」徐柳早已利用戰氣將傷口修復,見陸天羽出現,立刻解釋起來。
「哦!」陸天羽淡淡點了點頭,內心忍不住暗暗嘀咕了一句,那曾崇光雖然表面看似不正常,瘋言瘋語的,但他真的是瘋子嗎?
恐怕此事,絕非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
原本,在先前見識了那麼多的靈石、神通功法的陸天羽,內心對成為歐陽烈的弟子,也極為嚮往,但如今,卻因為那曾崇光的一席話,而迅速改觀了。
若是歐陽烈的弟子真的那麼好當的話,那曾崇光為何要自毀前途,妄圖從位面神殿逃出呢?
這裡面,疑點重重,考慮越多的話,陸天羽便越是膽戰心驚,似乎,一個天大的陰謀,此刻正悄然降臨自己身上。
只不過,這中間還隔著一張紙,沒有捅.破罷了。
「王兄弟,在下的任務完成了,我這就帶你去見殿主,該如何抉擇,就看你自己的意思了!」徐柳急著回去療傷,不再與陸天羽廢話,而是迅速步入正題。
話落,徐柳隨手一揮,捏出無數古樸印訣,迅速在面前化作一個橢圓形的大門。
「王兄弟,請!」徐柳客氣的交代一聲,率先踏入其內。
陸天羽深呼了口氣,甩了甩頭,拋去心中雜念,他知道,自己終於到了面對歐陽烈的關鍵時刻了。
三息後,陸天羽昂首挺胸、不卑不亢的踏入了面前橢圓形大門中。
白光一閃,陸天羽頓時發現,自己正站在一間面積莫約上百平米的密室中,徐柳正跪在地上,對著前方盤膝坐於蒲團上的一名灰衣老者恭敬叩拜。
此老者,正是位面神殿殿主歐陽烈。
「這裡沒你的事了,先回去療傷吧!」待得徐柳磕頭完畢,歐陽烈立刻嚯的睜開雙目,淡淡揮了揮手。
「是,師傅!」徐柳聞言,不敢怠慢,迅速倒退著進入身後漩渦,瞬間消失無蹤。
「小兄弟,坐!」歐陽烈客氣的一指面前蒲團。
「是,前輩!」陸天羽聞言,立刻上前幾步,依言坐定。
「小兄弟,先前徐柳帶你去了那麼多地方,你有何感想?」歐陽烈緩緩問道。
「晚輩覺得,這位面神殿絕對是修煉聖地,若是有幸在此地修煉的話,絕對是事半功倍。」陸天羽聞言,連忙據實答道。
「哈哈,很好,那你是答應了?」歐陽烈聞言,頓時開懷一笑。
「答應什麼?晚輩不明白前輩的意思!」陸天羽聞言,內心驀然一個咯噔,開始裝聾作啞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