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家姑娘氣哭了,現在怎麼辦?」陸天羽望著小玉遠去的背影,苦笑著對身旁的司馬業道。
「哈哈,陸兄弟,沒想到你這人平時看起來絕頂聰明,但有時候,卻是傻得可愛,你以為小玉是氣我剛才說的話嗎?」司馬業聞言,不由笑著道。
「難道不是嗎?」陸天羽疑惑的反問道。
「我不想再解釋了,此事,還須你自己琢磨才行。」司馬業聞言,頓時神秘一笑,不願直接說出答案。
「小玉姑娘似乎真的生氣了,不行,我得去安慰她才行。」話落,陸天羽身子一動,便欲向著離去的小玉追去。
「陸兄弟,請留步,看情形,小玉姑娘似乎現在不願面對你,不如先讓她好好的靜一下把,說不定過一陣子就沒事了。」司馬業見狀,立刻出言阻止道。
陸天羽在女子面前,可說是初哥,沒什麼經驗,但司馬業卻是不同,早已看出了其內端倪,因此,這才好意的出言相勸,讓陸天羽不要現在去找小玉,免得越解釋越糟糕,讓小玉為不高興,那就適得其反了。
「那好吧,我還是想不明白,小玉可不是那么小氣的姑娘啊,怎麼突然就生氣了呢……」陸天羽兀自嘴裡喃喃嘀咕著,伸手饒了饒頭,怎麼也想不通其中緣由。
「呵呵,陸兄弟,別想了,以後你自會明白的,不如我們坐下來好好聊聊吧。」司馬業見狀微微一笑,唰的一個飛身,躍上了高台,端坐於高台邊緣位置。
陸天羽苦笑著搖了搖頭,隨之一躍跳上高台,坐在了司馬業身旁。
兩人閒聊間,眾人逐漸散去。
而陸天羽和司馬業兩人,也逐漸忘記了昔日那不愉的一幕,很,又像是回到了當初在黎化成一樣,話不談了。
「對了,司馬兄,你既然是女子,那你的真名,應該並非司馬業把?」陸天羽終於難以忍住心中疑惑,追問了一句。
「恩,我本名的確不是司馬業,而是司馬雁,只是一字之差罷了,但我不希望別人知曉此事,日後,在外人面前,你還是繼續稱呼我司馬兄把。」司馬業立刻據實答道。
「呃,司馬兄,那你為何要女扮男裝呢?」陸天羽繼續追問道。
「陸兄弟,此事你就別問了,日後你自會知曉的。」司馬雁聞言,卻是避而不談。
見司馬雁不願意解釋,陸天羽也不再多問,畢竟,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隱私,既然她不想說,那便算了。
隨著時間的悄然流逝,天際最後一縷夕陽的餘輝,終於沉入西山,夜色,逐漸降臨整個大地。
陸天羽和司馬雁兩人誰也沒有開口,只是靜靜的望著西方天際,那夕陽落下的壯觀一幕。
若有人在此,定可一眼看到,此刻陸天羽與司馬業的影子,竟然在最後那縷夕陽的照射下,融為了一體。
「唰唰!」莫約半個時辰後,數道人影迅速從遠方飄飛而至,陸天羽立刻抬頭望去,這才發現,他們正是谷峰和謝青、錢三光等人。
「哈哈,司馬兄,陸兄弟,你們早已來了啊。」谷峰唰的躍上高台,笑著和兩人打了聲招呼。
謝青等人亦是紛紛躍起,對陸天羽兩人抱拳行禮。
唯獨那王傲天,卻是冷冷的站在遠處,漠視著這群人,特別是望向陸天羽之際,目光顯得異常的複雜,既有恐懼,又有著深深的怨毒,甚至還夾雜著一絲隱隱的得意。
這絲得意,當然源自於他的師傅李瀟那番話,師傅既然說過,陸天羽活不過三天,那就一定沒問題的了,王傲天此刻,正是帶著這種難以言喻的得意之情,仇恨的盯著陸天羽,在他看來,陸天羽也沒有以前那麼可怕了。
陸天羽只是目光淡淡從王傲天身上掃過,便既收回,對他來說,像王傲天此等紈絝子弟,根本入不了他的眼,若是這傢伙還不知趣,繼續和自己作對的話,那麼,自己定會毫不留情,將其徹底滅殺。
只不過,現在身處流雲派,礙於門派規矩,陸天羽不好直接下殺手,若非如此,王傲天就算是有著十條命,也早已歸西見閻王了。
「唰!」就在眾人相互行禮問好之際,一條黑影,迅速如飛而至,瞬間降落在了高台之上。
從黑袍青年身上的衣著顏色判斷,此人在流雲派的身份地位應該不低,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