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探的裝甲車吸引了敵人三分之二的火力,被連續不斷的針對性攻擊後,終於有些抵擋不住。
不是外面的防禦不行,而是車裡的人員吃不消了。
一次次猛烈撞擊的力道卸在車上,同樣也卸在人體上。
起初幾次,車裡的戰士都能承受,隨著撞擊和轟擊的次數增多身體出現了不適。
這個很好理解。
比如說高速車禍。
車輛承受撞擊時,巨大的撞擊力會被車架車身吸收,同樣也會被人體吸收。
人體吸收撞擊力,就像被鐵錘擊打一樣。
裝甲車多次遭遇撞擊和轟擊,衝擊力雖然沒有高速車禍那麼強,但架不住次數多。
神探緊了緊拳頭,手臂有些許發麻,每一次撞擊他的震感比其他人更強,因為時刻把著方向盤。
「兄弟們,沒事吧?」
神塔甩了甩手臂,握緊拳頭讓自己好受一些。
「還行,有些難受而已。」
「憋著一口惡氣,很想發泄!」
「我也是。」
戰士們強忍怒火,想在自己被困在車裡無法作為,一肚子火氣想要發泄。
「我理解。」
神探點頭能理解他們的心情。
「放心,用不了多久。」
「他們終歸會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神探怒罵一句,往後倒車準備再次戰鬥。
另一側。
負責攻擊的聖探,也遭到猛烈攻擊。
裝甲車被團團圍住,火箭彈從天而降的落下去。
裝甲車承受不住火力。
摧毀之前,聖探和維和部戰士都逃了出來。
他們在暴雨中狂奔,險之又險的躲過幾波攻擊。
得虧是大晚上,又是暴風雨,敵人的視線也遇到相同的問題。
看不清目標。
聖探和戰士們被迫分散,乾脆進行游擊戰,穿梭在鎮上的街道和房子,但凡遇到敵人就是干。
還別說雖然殺敵效率不是很高,但幾乎一殺一個準,只要遇上了就沒能活著逃走的。
短短一會兒功夫,就有二十幾個敵人被殺死。
最搞笑的是這些人的死,隊友像是不知道一樣,沒人來支援沒人呼叫他們。
聖探猜測他們的信號受到影響。
自己這邊也有這個情況,信號時有時無斷斷續續的不是很清楚。
「聖探,你人呢?」
「我在。」
聖探拿走敵人武器與維和部戰士會合,「怎麼樣,沒人受傷吧?」
「我們幾個沒有,其他人不清楚。」
維和部的三名戰士看了看彼此,回答聖探。
「行,邊走邊呼叫他們。」
「敵人數量肯定還有很多,不能掉以輕心。」
聖探猜測的說。
「可以,且戰且走,說不定能遇到他們。」
「雙探?」
「賀炎?」
顧靖澤的聲音從耳麥里模糊響起,神探立即回答。
「先生,我沒事,兄弟們多少受了點傷,不過沒什麼大礙。」
「好,聖探呢,你聯繫過他沒?」
「沒有,聯繫不上嗎?」神探急忙問。
「對,聯繫不上,可能是信號出了問題。」
顧靖澤想了想解釋,他還是相信聖探和維和部戰士們的能力,不會輕易被擊殺。
「我來試試。」
神探快速呼叫聖探,喊了幾次沒有回應。
「先生,估計沒信號,他不會有事的,我相信他。」神探對顧靖澤說道。
「嗯,我也相信他。」
「賀炎,你呢?」
顧靖澤沒聽到賀炎回復,又問了一遍。
「吱吱」
「吱」
刺耳的雜音忽然從耳麥里響起。
「先生,我們沒問題」
賀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