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苦,到死都沒有解釋一句。」
李銳一怔,拿起酒瓶給路飛滿上,路飛顯然了痛苦的回憶中,好一會兒,苦笑一聲,拿起酒杯說道:「雖然過去了,但我心裡永遠放不下,當年為什麼如此自私,自以為是?如果能夠靜下來好好想想,了解真相,或許我父親不會死的那麼早,他也不會痛苦一生,死不瞑目,作為子女,我是自私的,失敗的,所以,我奉勸您一句,嘗試著站在自己父母角度去思考問題,最起碼應該靜下來,心平氣和的溝通一次,了解真相再做決定,免得像我,悔恨一生。」
「謝謝你。」李銳眼前豁然開朗起來,感激的舉杯。
或許是解開了心結,亦或者是心中的痛苦得到了舒緩,李銳整個人都放鬆下來,放開了和路飛推杯換盞,又一瓶下肚,路飛扛不住,醉倒在桌子上,李銳從小就習慣了喝酒,沒什麼大礙,扶著路飛上了床休息,自己回來自斟自飲。
借酒消愁愁更愁,瓶子裡的酒全部喝乾,李銳沒有起身再去拿,腦海中滿是黑衣人的身影,揮之不去,漸漸和一個熟悉的人重疊,他們倆是同一個人嗎?為什麼叫赤虎?為什麼不早點來尋找自己?又到底和自己什麼關係?
窗外夜色深沉,繁星密布,涼風輕輕的從打開的窗戶鑽進來,李銳默默的看著窗外,想了很多,很多,不由哼唱起來:「白雲飄過的地方,是草原人千年的嚮往,翻飛的草地,成群的馬羊,還有那潔白的哈達,傳唱著夢回千古的歌謠,草原的英雄啊,隨著金戈鐵馬消失在嘎拉山的遠方,孤單的白狼啊,渴望找到回家的方向,回家的,方向┅┅」
不覺間,已是淚流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