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然想。
玄武一族這一代代,何曾不想突破到那一境。
但一代代下來,玄武一族中曾也走出過那等驚艷絕絕的至尊之材,可卻始終無法達到那一境。
「傳說只是傳說,你又如何能夠知道這世間沒有帝境存在。」
陳狂道:「這世間億萬蒼生,除去青龍白虎鳳凰玄武等大族之外,多少生靈想要到八階,想要到賢師境,想要到十階,想要到聖境,想要凝聚神火,那都難於登天,一路上無不是靠著一爭。順為凡,匿為仙,生而平凡,不甘認命,不屈而戰,能夠一路到斬去屍蟲和到凝聚神力點燃神火的生靈,哪一個不是一路不甘不屈,哪一個不是一路而戰,一路奮起而爭,哪一個腳下不是無數白骨!想要問鼎絕巔,那就要有著不屈的毅力,有著無敵之勢,有著爭霸天下的雄心,敢和這世間天驕天驕至尊一爭,敢和天地相爭!修行這條路,你若是沒有一爭之心,沒有無敵之勢,那就只會成為別人的墊腳石!從古到今,萬古悠悠,歲月長河一覽,多少真正的絕巔之輩,哪一個不是一路爭到絕巔之上,腳下是無數墊腳石!修行這條路很寬,但也很窄。十年前,你和妖鋣一戰,你退讓了,那以後你們若是在帝路上再相逢,那就已經失去了資格。」
悠悠的聲音,雪一和雪鶥似懂非懂。
雪妃萱眸光泛起光芒。
她有著至尊之姿,以後有機會踏足到一個更高的境界層次,整個天瞳雪狐一族對她也寄以厚望。
這個道理,這番話,雪妃萱聽得明白,只是以前沒有人這樣說過,此刻細細品味,就如是在心底深處買下了一枚種子。
第二祖沉默著,老態的臉龐上,眸子深處,有光芒閃爍。
玄聖甲抬眸,目光中的光芒在閃爍,望著陳狂,道:「一路相爭,若是在路上就倒下了呢?」
「沒有一爭天下之心,沒有橫推當世的自信,沒有無敵之勢,那你總會有盡頭。」
陳狂望著玄聖甲,依然悠悠說道:「你家裡那位讓你這才出來,或許他已經想明白一些事情。而你,慢慢琢磨吧,若是能夠琢磨透了,或許還來得及。」
話音落下,陳狂不再多言,懶洋洋的坐著。
玄聖甲低頭聆聽,心中默認。
凝聚神力點燃神火,這一點對他來說還真是有著自己的自信。
甚至到天神境,他也有著自信,這只是時間問題。
這一番話,雪妃萱等和第二祖也都認同。
天神境雖然對她們來說也一樣是可望而不可即。
天瞳雪狐一族已經不知道多久沒有天神境走出過了。
天神境,對天瞳雪狐一族來說,已經是極其遙遠的事情。
但玄聖甲不一樣,玄武一族當代最強的年輕無敵至尊,天資天賦難以想像,玄武一族的未來,還有玄武一族在背後,凝聚神力點燃神火併不難,到天神境也絕對不是多麼遙遠的事情。
話音略作停頓,陳狂望著玄聖甲,依然悠聲,問道:「你可有想過,有朝一日踏足天神境之後更高的境界?」
聞言,玄聖甲抬眸,眸子深處也不由抑制的泛起光芒。
天神境之後,那是傳說中已經再也沒有出現過的帝境!
「帝境,世間誰都想,但已經不知道多少年,這世間已經沒有走出過帝境。傳說帝路已斷,也傳說,這世間難以再走出帝境!」
玄聖甲這樣說道。
帝境,他當然想。
玄武一族這一代代,何曾不想突破到那一境。
但一代代下來,玄武一族中曾也走出過那等驚艷絕絕的至尊之材,可卻始終無法達到那一境。
「傳說只是傳說,你又如何能夠知道這世間沒有帝境存在。」
陳狂道:「這世間億萬蒼生,除去青龍白虎鳳凰玄武等大族之外,多少生靈想要到八階,想要到賢師境,想要到十階,想要到聖境,想要凝聚神火,那都難於登天,一路上無不是靠著一爭。順為凡,匿為仙,生而平凡,不甘認命,不屈而戰,能夠一路到斬去屍蟲和到凝聚神力點燃神火的生靈,哪一個不是一路不甘不屈,哪一個不是一路而戰,一路奮起而爭,哪一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