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一眼幸災樂禍的武洛陽,師兄武風不氣不惱,淡淡開口,輕車熟路與她展開互撕模式。
「武洛陽,你這嘴不拿去縫褲腳,白瞎了帶那麼多針!」
呵呵
武洛陽笑著回他:「不愧是歷史老師,誇人都充滿創造力,不像我學考古的實誠,一不小心就扎你心了!」
「你那學的是考骨嗎?」
放下手中的經書,師兄武風行睨目過去,懟她:「你明明是學骨刺的!」
武洛陽哈哈一笑。
轉而,收斂玩笑,她一本正經地問:「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
師兄武風行拿起邊上的檀香,點燃,明知故問。
空氣中就飄來一股淡淡的檀香味,武洛陽抬了抬下巴,湊過臉來壓低聲問:「分到多少?夠不夠老婆本?」
見武洛陽這副模樣,師兄武風行也探腦袋過來。
左顧右盼一下,同樣壓低聲配合她:「夠不夠老婆本,取決於你姐的聘禮多少。」
武洛陽點點頭。
「這個聘禮應該跟她家長談。」
「問過了。」
「師父怎麼說?」
「師父說,玄易堂的贅婿不用聘禮。」
「我同意!」
武洛陽瞬間直起腰板,舉手表態。
傲嬌如師兄武風行,起身往外走,丟下一句。
「哼,你同不同意都一樣。」
武洛陽嘴角輕抽。
臭小子,行啊,當了玄易堂的贅婿就是不一樣,腰板都挺直了啊!
今晚玄易堂難得四人齊聚,吃晚飯的時候,氣氛恢復往常歡聲笑語。
武洛陽邊吃飯,邊八卦師兄武風行回宋家分家產的壯舉,終於在師兄喝完碗裡的湯後滿足了她的八卦之心。
宋仁投最終還是同意將武風行亡故母親名下的公司股權轉給他,不過這些股權只參與公司的分紅,並不擁有經營決策權也不參與公司日常經營管理,以此確保公司正常運營不會受到影響。
師兄武風行的目的達成,所以,又回到玄易堂了。
比起宋家,這裡更像他的家。
吃過晚飯。
看到站在院子裡觀星象的師兄武風行,武洛陽便走了過去。
「怎麼突然想通了?」
聽聞武洛陽的聲音,師兄武風行回過頭,清了清嗓音,給她唱:「愛江山,更愛美人,哪個英雄好漢寧願孤單?好兒郎,渾身是膽,壯志豪情四海遠名揚!」
武洛陽哈哈一笑,身形往前趴,雙臂隨意支撐在木欄柵上。
接著師兄武風行的話音,兩人一起開嗓。
「人生短短几個秋啊,不醉(追)不罷休,東邊兒我的美人哪」
身後,武白雲從屋內的門口路過,投來嫌棄的眼神。
院子裡的兩人八成是瘋了!
古香古色的書房,空氣中檀香淡淡,師父武雷庭站在緩緩旋轉的太極八卦鏡前,微微低頭看了眼中指上的黑線。
黑線又長了一些,已然靠近手掌邊緣。
「師父。」
武洛陽和武風行站在身後。
師父武雷庭放下手,轉過身,朝他們抬了下手,示意入座。
武洛陽坐在師父武雷庭身邊的位置,主動煮水泡茶。
師兄風行坐在師父的另一側,師姐武白雲則在武洛陽邊上的位置,端來的切好果盤,也隨手擱在武洛陽面前。
「師父,明天我想去安海鎮一趟。」
武洛陽捏了一塊蜜瓜,往嘴裡塞,順便將出門的計劃同師父提了一下。
「去安海鎮嗎?」
師父武雷庭輕抿一口茶,放下茶盞,抬手掐指算了算。
看向武洛陽:「為師夜觀天象,算了一下,下一個星煞似乎還未有現世的跡象,是戰雲野給你提供消息了?」
「不是。」
武洛陽連忙擺擺手,解釋道:「是私事,一朋友讓我幫他尋海螺貝殼項鍊,我去安海鎮看看,那邊靠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