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龍舌蘭僱傭兵砍掉了金銘的腿後,就離開了,什麼也沒有留下,就像一縷清風拂過,轉瞬即逝……
金銘驚魂未定,手還在抖,但是腿上傳來的痛楚令他清醒過來。馬上拿出手機,撥通金灸的電話,「餵……爸,快來救我,我的腿被人砍掉了,你快來啊……」
金灸很快就派人來了,將金銘送到醫院。金銘直接就送進了手術室……
一個小時過後,醫生從手術室里出來。「誰是病人家屬。」醫生用泰文問道。
金湖走過去,「我是病人的二哥。」
「病人左腿的腰部以下二十厘米處被砍斷,送來時,病人已經失血過多,休克,不過送進來及時,已經沒有了生命危險,遺憾的是,斷肢送來的時候已經壞死,所以……」
「你是說我弟弟從此殘疾。」金湖的眼睛變成血紅色。
醫生不過正視金湖,輕輕點頭。
金湖憤怒地打了醫生一拳,金湖還想打,不過他的手下拉住了他。金湖大喊:「放手,我要殺了他。」
一個人走到了金湖面前,打了金湖一巴掌。金湖被突如其來的的一巴掌打得暫時冷靜下來。「二哥,三哥的腿斷了不是醫生的錯,醫生已經盡力了,是他救回了三哥,就算你現在將這個醫生打死也沒用啊。」金灸的女兒金棋用中文說道。
金棋的這一番話如同一桶寒水,澆熄了金湖的怒火,冷靜了衝動的金湖。金湖的手下放開了金湖,金湖走過去,向醫生伸手,醫生因為剛剛的一拳使他對金湖產生了恐懼之心,金湖向他伸手,他下意識的往後縮。金湖再走前一步,雙手扶起了醫生。深深的向醫生鞠躬,用泰文道歉,「醫生對不起,請原諒我的魯莽。你什麼要我賠償的,請儘管說出來,我會竭盡全力辦到。」
醫生點點頭,拍了拍金湖的手臂,「沒事。現在病人已經沒有生命危險,等麻醉藥過了,就醒了。待會會推去普通病房。」說完就走了。
這時金灸也來了,拄著拐杖一瘸一瘸的走來,一邊走一邊問:「阿銘怎麼樣了。」
金湖無法開口。
金灸追問:「到底怎麼樣了,快告訴我。」
金棋見二哥無法開口,絕對將金銘變殘疾的事親自告訴給自己的父親知道。「爸……」金棋艱難地從牙齒里擠出一個字,手術室的門開了,金灸的三兒子金銘推出手術室,他現在還是昏迷,打著點滴。
金灸追著病床,一邊喊道:「金銘,阿銘,快醒醒。」金灸好像發現了金銘的身體很不同,對著護士喊停。走上去,用手掀開了蓋住金銘的被子,一看,一股涼氣湧入心頭。金銘的左腿——沒了。
金灸看到金銘這樣,霎時間感到天旋地轉,但是他還是硬生生的撐著,他的手沒抖,強裝鎮定的蓋上被子……向護士們揮揮手,示意送金銘去病房。
金灸用手指著金湖他們,「你們給我聽著,發散人手去查,到底是誰砍斷了我兒子的左腿。」
祭天的第一步達到了,現在金灸是很憤怒,接下來就是第二步……
金灸、金湖和金棋在病床前守候著,十幾個東進社的高手在金銘的病房周圍看守,防守嚴密,連一隻蚊子都很難進去。
麻醉藥漸漸散去,金銘醒了。金銘睜開了眼,第一眼就看到了金灸憔悴的面孔。「爸……」金銘想坐起來,發現自己的左腿用不上力,突然整個人摔在了地上。金銘和金棋合力將金銘扶到床上。
金銘看著這有二十厘米的左腿,流淚滿面,「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的腿呢?爸、二哥、妹妹我的腿呢?我是不是在做夢。」
金棋含著眼淚道:「三哥,你的腿送來的時候已經壞死了,接不上了。」
「不可能,接得上,你撒謊。」金銘發了狂似的抓被子,抓床單……
慢慢的,慢慢的……金銘平復下來,「爸,二哥,找出那些人,給我報仇。」金銘面如死灰,聲如懸絲地說道。
金銘的二哥金湖道:「放心,我會幫你報仇的。」
金灸看似非常的平靜,「那幫是什麼人。」
「那幫是向我們買兩千萬貨的人,我帶著人去到交易現場,他們暗算我們,有狙擊手在埋伏,然後就殺光了我們的僱傭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