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概念種子,也為此盡力,但他顯然擅長的方面有如何建立一個內政部和軍情處但不包括如何建立和幫助建立一個大一統嗯,最終,他的確是造就了一個『帝國的帝皇』。但是很顯然,最後他自己也被『帝國』吞噬了,成為了帝國英雄,或者說,『帝國』的食糧,但至少他還算是死得比較明白。」
「這倒是沒錯。」
「再比如,我剛剛那些話也不算全忽悠他。所以你不能說我詭辯。」
狗凝固住了。然後他氣憤地咆哮起來。
「什麼?!你當真要去救那個不可救藥的老骷髏?!那種東西還是讓他慢慢被前進的時代拋棄,在歷史的塵埃里腐朽吧!」
「但相信他、所以來到他身邊的那些靈魂與帝國的人民的確是無辜的,他們又做錯了什麼?說實在的,這個宇宙里明顯是還是存在『義人』的——正因還有那些可歌可泣的阿斯塔特們和凡人們的存在,會讓我覺得還是不能就發一場滔天的大洪水把這兒重來好吧?這些鮮活、多彩又努力求生、懷抱希望的人們才是真正拯救了這個宇宙的實幹者!好吧,雖然這點上,你的基因之父的確至少還是豎了個理想星炬,好歹一段時間內確實有用能用也比原來什麼都不好使的強」
拉彌贊恩又想了想,「或許對『帝皇』同情有其道理,但是同情他,只是同情一個人我同情更多的人,億萬萬的人民減去一個人我同情更多數的人。能拯救的,我們就拯救,能團結的,我們就要團結,只要他願意站到我們這邊來,無論什麼時候都不算晚」
「這是軟弱」
隔壁的房門傳來法杖敲地的響動,走進來的馬卡多提出了一個問題,打斷了佩圖拉博的咆哮。
「所以您是在賦予所有東西以『你眼中的』概念,這很好,一旦明晰了一些基本的概念之後我們要做什麼就變得十分明確了,道路上的迷霧已經散開,這個宇宙之中沒有巧合,因此我會更謹慎地提出我的問題——我想,今天我的第一個問題,您對國教與洛嘉·奧瑞利安有什麼看法?」
「很強大,兩者都是。而毫無疑問,隨著國教在帝國之中的壯大,洛嘉·奧瑞利安就算躺在那兒什麼都不做,他也會變得強大。」
「因為實質上他?」
「因為實質上是他。」以佩圖拉博身軀承載的那個靈魂回答,「『帝皇』在完美之城迫使洛嘉與懷言者屈服的過程是一個很典型的君權不滿教權肉眼可見的發展並可能威脅到君權,所以提前打壓它們並奪走話語權,再要求教權服從於自己的行為。——不然為什麼古泰拉會有聖公會的存在?一位國王或者皇帝與教宗之間為著牧羊權與羊們本身所能提供的一切東西而鬥爭從來都不是什麼新鮮事。」
「就像你剛剛說的。」他聳聳肩,「我對這裡的很多事情有自己的看法,也會用我自己能懂得的說法來為他們賦予全新的概念,於我眼中這裡危機四伏,但我自有一番不同的角度。」
「您的意志。那麼——佩圖拉博在您這裡是什麼?」
牧羊犬危險地咆哮起來,安格隆站起了身,把手緩緩放在他隨身的短劍手柄上。
「科技。整個宇宙中所有科技的奧秘。帝皇造他的時候不必懂,只要等待這個兒子自己慢慢長成,他賦予他的概念就會讓他自然而然地成為整個宇宙中最好的科技資料集大成者想得很美,但如此美好又強大的智慧怎可能不被覬覦?即使是不識字的牧羊人也能一眼看出佩圖拉博對任何人類的價值。他落在誰的手中,誰就幾乎能得到半個心想事成的能力,這讓他遭遇了很多痛苦的事情,因為科技原本是為了造福人類而生的,最終為和平與人類幸福的未來而生,得到他的人卻只以壓榨科技在戰爭上的發展為榮。」
「不過現在這種事情不會再發生了。」對面的人很平靜地回答道,「科技只能掌握在文明手中。」
「以及,他永遠是我最愛的小破狗。」
對面的兩個人臉上同時出現了一種「就知道是這樣」和「這也行」「我的哥哥簡直犧牲太大了」種種複雜的神色。
而當事人只是朝著他毛茸茸的黑白花狗伸出手。
——摸到了伸到手心中、柔軟、溫熱的毛皮。
「這就很好,有他在,無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