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人,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一位年老的主教說話都開始哆嗦,長期的養尊處優,讓他發胖了不少,害怕的時候,那些肥肉都在抖動。
「誤會?什麼樣的誤會,你是在質疑我嗎??」基里曼審視著那位年老的主教,「我曾和我的父親一同建立這個偉大的帝國,見證了國教萌芽的起步。你覺得我沒有資格來批判你們的所作所為。」
「不,不是的,大,大人,我沒有這種想法。」年老的主教聽到這話,都快要哭出來了。
他的機械義眼都在顫動,基里曼的強大壓迫讓他沒有了一點往日的尊崇。
不單單是害怕死亡那麼簡單,更多的是因為內心信仰被基里曼否認的原因。
「我們一直都很虔誠的侍奉帝皇,從未有過任何的忤逆。」另一位主教開口,他的情況也沒好到那裡去,但終究還能說得流暢,沒有結巴。
「所以我沒有第一時間處死你們,而是選擇了親自來到這裡查看。若是我掌握了你們確實是異端的證據,那麼到來的就不是我本人了,而是我簽發的滅絕令。」
基里曼話語中的殘忍,讓諸位主教心驚膽戰。
他們可不會忘記帝皇親子還有著另外一個稱號,那就是戰爭半神。
帝國的成立是建立在諸多異形帝國,和那些不願意服從帝國的人類勢力的廢墟和殘害上,才能成立的。
每一位原體都是戰爭的化身,對敵人有著絕對的冷酷。
「大人,我們對帝國和帝皇都有著絕對的忠誠,絕對不是你口中的叛逆。」
「對啊,大人。」
「大人,您一定要相信我們啊,我們絕對不會有任何忤逆帝皇的想法。」
基里曼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我也希望伱們是受人蒙蔽,而不是真的叛逆。我看到了你們的虔誠,也由衷的希望你們的虔誠是真實的。」
「我們的虔誠就是真實的,大人。」
「對啊。」
基里曼指著那些被關押在鐵籠中,正在因為痛苦而慘叫的罪人,「那你們能告訴我,那是什麼嗎??」
「那些都是異端,他們拒絕帝皇的啟迪,拒絕信仰。」
「我們懲戒他們,讓他們知道不信仰帝皇,不尊敬帝皇的下場。」
「痛苦會淨化他們的靈魂,會讓他們幡然悔悟的。」
..........
「你們的意思就是說我的父親需要用恐懼去拉攏信徒??就像是那些邪神那樣,用陰謀,用死亡去恐嚇那些無知的人,讓他們被迫跪在帝皇的雕塑面前,獻上信仰??」基里曼話語冰冷的質問著面前的主教,高貴面龐上的笑容變得殘酷和冰冷。
「大人。我們不是這個意思。」年老的主教大喊,「我們沒有任何這樣的想法。」
「可你們那樣做了,我的父親被你們扭曲成了邪神,和那些被人類厭惡的亞空間邪神一樣。你們把恐懼當成了宣揚祂的手段,利用死亡去逼迫那些人,你們的所作所為和那些被我父親厭惡的混沌叛徒又有什麼差別?那些叛徒傷害了我父親的子民,你們也傷害了我父親的子民。」
「那些邪神利用虛假的謊言奪走人們的一切,唯一留給他們的只有痛苦的忍耐。我的父親對此深惡痛絕,並且發誓要給人類帶來救贖,而現在,你們卻藉助我父親的名諱來行使這般惡行。」
基里曼的聲音蘊含可怕的憤怒,每個人都能清晰感受到他心中的怒火。
主教們的內心恐懼到了極點。
「大..大人。」主教哭泣著,「我們只是想要維護祂的榮光而已。」
「用恐懼和刀劍來維持嗎??異端,你們扭曲了我的父親,把他的仁慈扭曲為恐懼,將他的善良扭曲為殘忍,將他的仁厚扭曲為血腥。跪下,否則,我將宣判你們為異端,處以火刑。」
基里曼抽出手中的帝皇之劍,騰的一下,金黃色的火焰就升騰而起,璀璨奪目。
主教們撲通撲通的跪了下去,全都在發抖。
基里曼瞥了他們一眼,隨後走向原先為他準備好的演講台上。
他高舉著帝皇之劍,目光中蘊含著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