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
雪莉擔心的問:「如果把我們之一抓去,嚴刑拷打出暗語,那……」
馬沙拍了拍雪莉的肩膀:「抓人這種大動作,本來就有可能導致他們暴露,更別說還要拷問了,除非我們有人完全受不了疼,剛被打就泄密了。」
雪莉指著蘇蘇。
馬沙:「啊……哦,那只要不告訴蘇蘇暗語是什麼就好了。反正那個戲子也沒辦法扮成蘇蘇……他不能吧?」
馬沙不確定的看向范先生。
范先生一臉嚴肅:「他能。男女,年齡對他都沒有影響,因為他是用法術來完成喬裝,只有許願或者高等許願才能把他揪出來。」
馬沙撇了撇嘴。
許願術可是高環法術,自己現在最多只能施展三環的法術——還是吟遊詩人那邊的,作為法師他只能施展二環法術,離許願術還有點遠。
馬沙:「我們來約定暗語吧——暗語就是『沒有暗語』,一旦被拷問了,就直接說出來,這樣就算有測謊,也會認為你說的是真的。」
范先生笑了:「暗語就是『沒有暗語』,確實是震旦風格的詭計。但是要怎麼識別那些信誓旦旦的說沒有暗語的人呢?」
馬沙:「如果他原原本本的說出『沒有暗語』四個字,那確實沒法識別,但是……對吧?」
范先生皺著眉頭沉思了幾秒,突然拍手:「哦!原來如此!是這樣啊,『沒有暗語』四個字就是暗語啊!我還以為……」
馬沙也驚了,怎麼你是沒反應過來啊?那你剛剛說什麼「確實是震旦風格的詭計」,原來你稱讚的是「不設置暗語」這個行為嗎?
小白拉了拉馬沙的衣袖:「怎麼肥死啊,我怎麼沒聽懂呢?要怎麼識別說沒有暗語的楞啊?」
馬沙:「其實有暗語,暗語就是『沒有暗語』這四個字。」
小白:?
馬沙:「總之你記住,問你暗語的時候就你說沒有暗語就行了,一個字別改!」
蘇蘇:「我也沒懂……」
馬沙只能再像跟小白強調那樣,對蘇蘇強調了一次。
「找了,暗語的事情解決了,接下來……」
馬沙突然注意到雪莉的腦袋。
剛剛他們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就全用震旦語來對話了,雪莉自然是一個字沒聽懂。
現在魔女大姐姐正微笑著看著馬沙,安靜的等待馬沙跟她解釋。
馬沙撓撓頭,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剛剛討論暗語的事情。
雪莉立刻點頭:「啊,我懂了……但是我被拷問的時候如果突然切換成震旦語恐怕會露餡。不如我就乾脆不用暗語好了,我用頭髮在你們手指上打個結,你看這個怎麼樣?」
雪莉話音剛落,馬沙就注意到自己右手的食指有點怪怪的感覺,低頭一看發現食指第一節手指的關節上,綁著一條頭髮。
頭髮還專門打了個水手結。
雪莉:「我的魔法只要不連續大規模的使用,就基本不會用盡,正好用來自證身份。你們就不一樣,你們用魔法自證身份,接下來這一整天就沒法用了。」
馬沙點頭:「確實。」
范先生:「解決了這個問題,我們就該說說怎麼解救那些黑奴了。」
他看了眼工坊的表。
「現在是十點,下午三點行刑。」他說。
馬沙:「那我們得趕快出發了,市中心……」
突然馬沙發現,自己不應該表現得對這個城市這麼熟悉。
他熟悉城市主要是因為晚上睡覺之後就控制著烏鴉在天上遛彎,一來二去就都熟悉了。
但在范先生眼中,馬沙足不出戶的在豪宅里窩了幾天,之前則是在西區53街和大劇院之間兩點一線。
馬沙要是表現得很熟悉城市的地形,范先生難免會有所懷疑。
於是馬沙臨時改口:「市中心到這裡需要多少時間來著?」
「安心。」范先生說,「沒有打算在這個時候暴露你們,我動身來這裡之前已經安排好了劫法場的行動。我在這個時候來找你們,是想把救下來的黑奴安排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