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心裡,誠王不是對手。
一是他不配,一個胸無大志的皇子而已。
從他二十年僅回來京城三次,就可以看出來了,想要那個位置的人,那個不是想方設法尋著機會就進京來,住著就不肯走?因為他們都清楚,這裡才是南夏的核心,才是權力的中心。
遠離了朝堂,遠離了朝臣,甚至離開了京城。除非是舉大兵造反,否則休想成為京城的主人。
同樣是皇子皇孫,很明顯誠王並沒有這個想法。這樣的人,不足為懼。
雖然他有些能力,有些手段。但這些能力和手段在真正的朝堂爭鬥,奪嫡之爭之中毫無用處。
所以皇甫宇軒根本沒有把他放在眼裡。
二是當年恩怨。
當年皇上對誠王動了殺心,明面上是分封藩王,實際上是借刀殺人。這件事誰都清楚,誠王自己應該也很清楚。
就算誠王顧念父子之情不計較,可誠王妃呢?她和皇上可沒有父子之情。
如果誠王妃只是一個相夫教子的普通女人,皇甫宇軒或許會對誠王高看兩眼,略作戒備。
可誠王妃不是,在江湖之中,好像她的地位還不低,勢力更不小。
他們是有仇的。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只要和皇上有仇的人就是他這邊的人。
哪怕現在,皇甫景宸和誠王妃站在皇上那邊,皇甫宇軒也並不擔心。
沒有利益打動不了的人,如果有,那是利益還不夠。他將有南夏整個天下,還能收買不了兩個人?當然,要殺的以後還是要殺的,但現在他不介意先把這份心思藏起來,順利登上皇位再說。
皇上重重哼了一聲,他還沒死呢,如今他一個大活人杵在這裡,皇甫宇軒就要把他的封地分給別人,真是慷他人之慨!
只不過他這一哼,不論是皇甫宇軒還是路千雪,誰都沒有理他。
路千雪笑盈盈地道:「你這麼大方?真讓人心動啊!」她轉頭看皇甫景宸,笑道:「宸兒,你覺得怎麼樣?」
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