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自身難保的時候,哪還顧得上什麼公理和正義?
很快,他收到了聞苑庭的回覆,文人有風骨,武人有氣節!若是一個人失了風骨和氣節,活在這世上,又有何意趣?
裴義昌沒想到聞苑庭竟然抱著這麼大的決心。同時,他也慚愧了一下。
的確,在他心中,是進行了比較,炙手可熱的熱門皇太孫人選,和不被皇上所喜的外放藩王誠王,後者得罪一下不要緊,前者得罪了後果嚴重!
此時,他也想開了。
他身在京畿衛統領這個位置,除非成為皇甫宇軒一黨,不然,只要占著這個位置,對皇甫宇軒就是一種得罪。
他不想站隊,他只想做個孤直忠臣,所以現在他處境艱難。
而他之所以不想站隊,又何嘗不是因為文人有風骨,武人有氣節?
縱使官場有逢場作戲,但卻仍守著底線,心中不甘於去諂媚罷了。
他叫道:「來人!」
裴義昌的通告很快就到了辜鴻信這裡。
辜鴻信的值所,單獨的一間房,裡面布置得極是豪闊。他臉腫得跟豬頭似的,竟然沒有請假,還是來當值了。當然,來了也只是陰沉著臉在屋子裡,並沒有出去。
華元明聽到消息,急忙來看他,擔心地問:「三弟,這到底是怎麼了?是誰傷了你?告訴我,我帶人去把人抓起來,非卸了他胳膊不可!」
這話語氣中帶著明顯的討好,辜鴻信心中鄙夷,不耐煩地道:「說了多少次了,在衛所里不要叫三弟,再說,咱們早就脫離了昊天寨,什麼二哥三弟的?」
華元明訕訕地道:「瞧我這腦子。我知道了,以後不會再犯。大人,竟然有人敢對你動手,那是公然襲擊京畿衛,其罪當誅,是誰幹的?屬下去給你報仇!」
一個大人一個屬下,地位明明白白。
辜鴻信臉上疼得厲害,沒好氣地道:「誠王世子和夏文錦!你去抓啊!」
華元明:「……」
他現在還只是個二等校尉呢,對比別人來說,升官已經是和很快了,但是和辜鴻信相比就顯得太慢。
他尷尬地道:「誠王世子不是還沒回京嗎?你怎麼和他對上了?」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