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的風怨。他突然覺得寶貝徒兒喪失記憶,沒那麼不好了!
「說這樣你很難了解,講個最簡單的方法,狼你見過吧?」
「有印象。」她蹙眉地思索,好象是一種滿兇猛的動物。
「小白兔你知道吧?」
「知道、知道!」眼珠亮亮、耳朵長長的小動物,好可愛的,她愉快地想著。
「小兔子如果遇上大野狼會怎麼樣呀?」
「會…」不侍她回答,一旁的陸丹風已砰啷又是一拍桌子,嚇得她如驚弓之鳥般跳起。
但見陸丹風一根手指對著她,很嚴重、很斷然地一字一字道:「必、死、無、疑!」
「會…死人呀!」千雪顫得五官具張,抖著聲道。
陸丹風用力地強調。「所以,一定要記住,這杯酒不能讓王爺喝到。」見到徒兒惶恐謹慎地點頭,他爽斃了!終有那麼一天,他總算能嚇到這鬼靈精的丫頭。
「四弟,你又在胡說些什麼!」聽不下去的齊飛雪已走來,坐到雪兒身邊,拍拍徒兒頭道:「別聽你四師父的話,他就是愛誇張。」
「我哪是誇張,這包葯讓王爺吃到,還不危險?」
「你犯不著形容到一副送命的樣子,以王爺的能力就算吃到了毒葯,也能以內力逼出來。」
「那還得他自己能發現才行,否則像這種春葯吃下去,再瞧著他的愛妃,就算發現什麼異狀,他八成也只會以為本性流露。」陸丹風相當篤定地道。
「你以為王爺像你一樣呀,動不動就能流露本性。算啦,再跟你說下去思想都跟你一樣齷齪,明明是很正常的夫妻關係,被你形容得像十面埋伏一樣怪異。」齊飛雪受不了地說。
聽到夫妻關係,雪兒不禁又好奇地問著:「夫妻關係是什麼呀?跟剛剛說的進一步關係還有一點力氣的關係,有沒有關係?」
聽到這麼多關係,老三顯然很頭大。「四弟,你剛剛到底跟她說些什麼,她怎麼問問題像在繞口令?」
「我有什麼辦法,她那一撞不只記憶沒有了,還把智能、機伶、反應全都撞掉了,聽到什麼新鮮的話題都要問。」陸丹風一聳肩。
「什麼都撞忘了!」齊飛雪閃過不好的預感,他忐忑不安地問著徒兒:「雪兒,你知道夫妻間的關係…是什麼嗎?」
「就是四師父說嘛,進一步的關係和一點力氣的關係。」她理所當然地回著。
「那…進一步的關係和一點力氣的關係要怎麼進行?」
「三哥,你別擔心啦,是我親自出馬告訴她的,還會有錯嗎?」陸丹風一副擔保地拍胸。「而且都跟她說是春葯了,她心裡知道啦,女孩子家怎麼好意思說嘛,而且如果她笨到連這種事都忘了,我們就很慘了!對不對呀,乖徒兒,你是不是都明白了?」
「嗯,我都明白了。」她很快樂地點頭,順便起身撈過桌上沒吃完的點心,意猶未盡地說:「叫青青再拿點心來嘛,我還要。」
「沒問題,只要你乖乖聽話都行。」事情順利,陸丹風心情也愉快地招呼青青去準備。「我看不用一炷香,等一下就可以送她到凌宵院見王爺了。」
「是嗎?」齊飛雪可沒那麼樂觀,看著愛徒那純真無邪的眸,他充滿懷疑,再次探測地問:「雪兒你真的明白剛剛說的那些…關係要怎麼進行嗎?」
「那需要進行嗎?」雪兒眨眨骨碌的眼,咬著手上的甜點,天真又單純地道:「不就是我進去和他見個面就是夫妻關係,喝杯酒就是進一步的關係,說個話就是一點力氣的關係嗎?」
又是砰啷一聲,卻非拍桌聲,而是陸丹風和齊飛雪同時跌下椅子。
「完了、完了,這下可真的完了!」這是齊飛雪爬起後,唯一能喊出的話。
「不!」另一頭的陸丹風可不這麼想,他一副豁出去地道:「事到如今,只有死馬當活馬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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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兒,哎呀,別吃了。」陸丹風拿起她正要入口的糕點。「你記好,進到凌宵院裡,無論王爺對你做什麼,你…就別反抗了,尤其不能罵出九命怪貓這種話,知道嗎?否則師父們只好跟你分離了!」因為有個萬一,大家已準備好要集體大逃亡,沒法再理落入虎口的小徒兒,非常時刻就顧不得什麼師徒情
第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