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以前都學過什麼?」
「論語,這是老祖宗的東西,是必須要學的。」
這話說的,這臉皮有城牆厚了,那就是直接認定老祖宗是誰了。
「對了,天賜,你的老祖真的殺過豬麼?」
突然,楊喬想起了曾子殺豬的故事。
「這個,師傅,爹爹說,這個,有可能就是一個故事,不過,爹爹卻養豬,殺豬,說是祖宗的手藝,祖宗的傳承啥的,咦,豬腦子啊,豬腦子,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
突然,這小子從馬背上翻了下來,捂著腦袋哀嚎了起來。
「豬腦子啊,豬腦子,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我竟然一把火把在豬棚子給燒了。」
「怎麼了,怎麼了?」
楊喬有些吃驚,這小子,是不是想起了什麼。
「師傅,你說,我是不是很笨,很笨的,我竟然把爹爹的暗示,給想錯了,我以為爹爹想什麼呢,結果,爹爹一去,我就把那豬棚子給燒了,讓它隨著爹爹去了,是的,連裡面的小豬仔都燒了,那東西,應該是放在這豬棚子裡,這應該是爹爹給我的暗示啊,暗示啊,怪不得我把房子都拆完了,挖地三尺,鬥毆沒有找到東西呢,原來,原來是在這裡啊!」
得,這不是沒有暗示,而是被暗示的人沒有理解啊,也或者說,這暗示就是你能明白,就明白了,不能明白,就你這麼笨,知道了反而不好。
「怪不得,怪不得,這豬棚子建造的這麼好呢,每次問爹爹,爹爹都說,這是祖宗的傳承手藝,而我每次還都笑話爹爹,說祖宗難道傳承的就是殺豬,養豬不成,豬腦子啊,豬腦子,這個傳承,不就是傳承的東西在這裡麼!」
…………
「一個神棍道士,他找這麼一個神棍幹什麼,你們認為,那神棍有什麼本事不成?」
當這天賜在這裡後悔的腦袋都錘大了的時候,李二也得到了消息楊喬抓了,嗯,是領著一個騙子,神棍道長回家了。
「聖上,我們也仔細調查過了,沒有發現這道長有什麼本事啊,就是一個騙子,神棍,你看,黃表紙起火,抓鬼,流血,嗯,不對,流血,難道是在流血這裡,以前的抓鬼神棍,可沒有流血這一說!」
突然,這暗探好像想起了什麼,這麼仔細一梳理,終於找到不對的地方了,這騙子見多了,幾乎都是一樣的套路,不梳理,還真看不出不一樣來,這一梳理,這不一樣就找到了。
「流血,是什麼意思?」
李二也激動了起來,終於找到什麼了,可是,找到什麼,你就明白了麼?
「就是流血,他說有鬼,看我不把鬼給抓住,啊,是殺了,在殺之前,還來了一句,孽障,還不受死,接著一張黃表紙扔出去,然後刺了上去,這就在黃表紙上流血了,難道,真的有鬼,還流血,被他殺了不成?」
「這個,來人,傳袁卿李卿進宮。」
好吧,有疑問,找專家,就是,這專家,也不一定明白,要知道,這專家,那是算學專家,觀星專家,可不是化學專家。
「聖上,這個,不是我們的特長,我們跟命學有關,可跟抓鬼沒有聯繫啊。」
得,不是自己的專業,不能亂解釋,尤其是在帝王面前,你明白,你也給抓個鬼,或者殺一個鬼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