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當傳家寶，那又怎樣，就是感覺太醜了，才會砸了它的。」
「你，只是學徒期，應該沒有什麼別的想法，可我們呢，跟你不一樣了，我們，已經達到了宗師的水平了。」
「宗師，你，還有那些老頭？」
牛寶寶笑了，你竟然說你是燒瓷宗師，你讓那瓷窯的師傅們怎麼看。
「是的，宗師，這個，你不要笑話我，你看我的成品不多，甚至，那幾個老頭的成品也不多，可是，你看到，我們接觸過多少的瓷土，而他們呢，就一種瓷土，還顫抖著做完，就是做的最熟練的，好像，也沒有創造之心，跟你說，只有有了創造之心，這才叫做宗師，嗯，我們家的工匠，你就知道了，很多的人，其實，技術已經達到宗師了，可，水平，並不是宗師，所以，我這裡是技術員，技師，工程師，還有就是研究員，研究員上面，沒有了，估計，用不了幾年，會有一個新的級別了，那就是宗師級別，這個，要好好想想，怎麼給定名字。」
「宗師，真的沒有麼，民間？」
不止是牛寶寶，就是寶兒，也有些迷茫。
「有，不過，都沒有留下名來，你看，那些有名的瓷器，看起來，都會說話的樣子，可，你看上面，誰留下名字了，還有，他們製造的別的在哪裡，這，是宗師，也不是宗師了，沒法考證啊。」
「甚至，還有造紙，只知道一個蔡倫，那麼，別的人呢，這紙張，可是有不少種啊，哪一種，不是宗師的產品，你不要以為，這是眾人合力的產品，是的，有眾人輔助，可，主要還是一個人的想法，要不然，你想往東，我想往西，還能造出什麼來，就看你們三個，是不是在商議著研究風箏，要不然，你們只能各自開攤子了，然後呢，你們裡面，還是有一個為主的，就算是商議，也是有一個為主的，這個，就不說了，主要是陪著春生，那麼，明面上，就是春生為主了，至少，你們沒有意見，我沒有意見，這就足夠了，還有，你們娘親，沒有過來找我，那麼，就更加完美了。」
是的，這飛機，以誰為主，自然是鸞兒了，可，這提出來的，是春生，以後的代表，也是春生，那個，跟鸞兒無關了，頂多有個輔助，是的，以後，無論什麼記錄上，都不會留下楊喬，鸞兒，寶兒的，嗯，也許，鸞兒，寶兒會在春生後面寫一個輔助而楊喬，直接就不想要留名了。
怎麼，不明白，好好考慮明白了，那就明白了，要不然，還真的不明白的。
「爹爹，那，畫畫，寫字呢？」
「驗證紙張啊，你看，我們家的紙張，楊紙，是不是更好了，而且，還出了楊紙甲型，楊紙乙型，楊紙丙型呢。」
楊紙，這個，算是楊喬給自家的紙的定名，就用姓氏了，而且，這個甲乙丙，是功能的區分，然後，或許會有槓一槓二啥的，這算是改進了。
「還別說，爹爹，這個定了甲乙丙，紙張可是好用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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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八六零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