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得了!糖葫蘆也很好吃啊,酸酸甜甜的……還有啊,姐夫猜燈謎好厲害的!父皇你都不知道,姐夫一猜一個準兒,那個攤主都快要賠得哭了,咯咯咯……」
看著女兒明朗的笑靨,李二陛下感同身受,心情大好。
「那麼明天晚上,父皇帶你出去好不好?」
「真噠?」
晉陽公主高興的大叫「好哇好哇!父皇從來都沒有帶兕子出去玩,把稚奴哥哥也帶上,再把姐夫也帶著,姐夫猜謎太厲害了,兕子還想讓姐夫給贏幾個燈籠……不過,不要帶十七姐行不行?」
李二陛下奇道「為何?」
晉陽公主煞有介事的看了看四周,沒有發現高陽公主的蹤跡,這才伏到李二陛下耳邊,小聲說道「十七姐和姐夫不對路啊,兩個人總是吵架……」
李二陛下不解「那為何不是帶上十七姐,不帶那個房俊呢?」
晉陽公主翻了個白眼,鄙視父皇的智商「姐夫會猜謎啊,而且還能背著我,十七姐除了吵架什麼都不會……」
李二陛下被閨女的神情逗得大笑「好啊,居然敢說你十七姐的壞話,父皇必要去告你一狀,看十七姐如何收拾你!」
晉陽公主嚇了一跳,嘟著嘴,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那……那就帶上十七姐好了……不過他們要是吵架,父皇你就管管十七姐……」
「這又是為何?為啥不是去管房俊呢?」
「我都注意了,每一次吵架都是十七姐先找茬啊,所以父皇只要管住十七姐就好了……」
晉陽公主一副「我什麼都懂」的神情。
李二陛下微微有些吃味了。
那個楞慫貨,這才多一會兒就把自己的小閨女哄得團團轉,一門心思給他說好話。
便故意沉著臉,說道「兕子你可知道,古往今來,凡是讒言媚上的都是大大的佞臣!那房俊如此討好於你,豈不正是應了這句話?所以,你以後要離那個佞臣遠一點!」
還在堂下的李君羨聞言,嘴角一抽……
房俊啊房俊,若是知道你小子這就成了佞臣了,不知道你會不會哭出來……
「佞臣?」
小公主有些傻眼,她是讀過書的,知道一些歷史傳記,大眼睛眨啊眨的,有些疑惑「就像慶父和梁冀那樣的壞蛋嗎?」
李二陛下忍著笑「正是!」
小公主糾結了,咬著手指,都快哭了……
「可是……兕子好喜歡佞臣啊,怎麼辦?嗚嗚嗚,先生說,應當親賢臣遠佞臣,可是兕子為什麼喜歡跟佞臣姐夫玩兒啊,嗚嗚嗚,父皇兕子是不是也是個壞蛋啊……」
「哈哈哈……」
李二陛下被閨女的表情逗得大笑不止。
李君羨無力吐槽您也是真夠閒的……
同一時間,房府一陣雞飛狗跳。
房玄齡站在堂中,看著優哉游哉坐在那裡喝茶的房俊,吹鬍子瞪眼。
盧氏則雙手掐腰,母老虎屬性爆發,對著房玄齡就是一頓噴。
「他張亮是個什麼東西?就把他兒子的手砍了,那又如何?若是換了老娘,早把他腦袋瓜子剁掉,省得以後再禍害人!你可倒好,兒子給咱家漲了氣勢,你不夸兩句也就罷了,還張嘴就罵,吹鬍子瞪眼給誰看呢?」
房玄齡大怒「說得輕巧!人家好歹也是個國公……」
話未說完,便被盧氏打斷。
「國公怎麼了?又不是砍他張亮的手,他兒子天王老子啊,欺負我家媳婦,那就得砍!」
房玄齡都快氣瘋了「你這婆娘怎地如此不可理喻?!」
盧氏氣勢十足「老娘就不可理喻,怎地?!房玄齡啊房玄齡,你軟塌塌一輩子,以前爭不過杜如晦我不說你,現在爭不過長孫無忌我也不說你,難不成你還怕一個張亮?我兒子說得對,怕他個錘子!」
房玄齡氣得腦袋都快冒煙了,指了指盧氏的鼻子「我……我……」
「怎麼著,想打我?來啊,你打!」
這時候杜氏從後堂出來,手裡端了一盞茶,眉花眼笑的遞到房俊眼前,柔聲道「渴了吧?趕緊喝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