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瑩覺得羞惱。「我有點事情想要私下和羅同志說。」
「錢同志,這裡沒有外人,你有什麼事情直接的說。」
錢瑩火氣也上來了,自己就是想要問問他對自己有沒有意思。
沒想到他居然這麼冷漠。還是不要自取其辱了。
「既然這樣我的沒有什麼和羅同志說的,告辭。」
「不送了。」
羅秉元沒有動,不過陳苗還是出來送,這裡並不是自家,也沒有必要給肖同然惹一些不痛快。
送錢瑩出來後「陳同志不用送了。」
「好,錢同志慢走。」
陳苗回來以後白了一眼羅秉元,這人真是的。
午飯後他趕車離開。他們一幫人留下午休。
孩子們睡不著就自己玩,也不管他們。
坐上火車後馮凌薇非常激動。車上俄國人不少。她覺得新鮮,四處看。
「馮阿姨,你矜持一些,別人都在看你。」
聽了雲信的話馮凌薇笑了「我幹什麼要矜持?」
「馮阿姨你繼續。」
馮凌薇笑了,「好,我知道,我矜持一些不這麼看他們了。」
她非常激動。一路上幾個孩子和她說俄國的事情。
進了俄國境內後她就看著火車外面。
大晚上的也看不到什麼。不過她自己覺得新鮮。
老楊看到他們以後笑了。「我還想著什麼時候能再見到你們,沒想到就來了。」
「楊叔,就是帶著朋友過來轉轉,沒有什麼事。」
「好好好,沒關係。」
他急急匆匆的去給孩子們做飯。
陳苗安排了馮凌薇的房間,孩子們還是以前的,簡單的收拾一下就可以。
一邊吃飯說了這次來俄國的目的「楊叔,麻煩你了。」馮凌薇非常感激。
「不麻煩,不麻煩。」
羅秉元回了農場後叫著周國平說著建成的猜測。
「三元,要是這麼說的話以前一直有兩個和董新宇關係好的。」
「誰?」
「一農場的張國富還有孫英。」
「他們兩個?」
「嗯。我關注過他們。並沒有什麼特殊的。」
「嗯。想辦法引他們露出馬腳。」
「三元,你這是確定了?」
「董新宇出事以後他們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反應,這就非常的不正常,試探一下。」
「好,我知道了。」
「國平,一定要肅清,沒想到咱們這裡還會發生這樣的事。」這是羅秉元萬萬不能接受和容忍的。
兩人小聲的商量著這件事要怎麼做,對別人也要注意。
叫過來了安國強,讓他去問問董新宇有沒有在家裡說起什麼人?或者說過什麼事?或者有什麼不正常的。
羅秉元上山,就剩下他們師徒。
「怎麼了?」
羅秉元說起了董新宇的事情。
「陳苗做的對。」
「可是這是叛徒。」
「對,你想想董新宇的經歷。他可以留在部隊可能就是怕做錯事所以下來,沒想到會有人再次的找到他。」
「革命同志怎麼能意志不堅定?而且他居然逃跑?」
「已經付出代價,陳苗跟我說過,就是想著他在戰場上拼死,才決定給他這個機會。」
「我不能接受。」
「好,你不接受就去查。」
「我會長期不在這裡,如果還有這麼危險的存在就是麻煩。」
老道也不再說什麼。小弟子就是這個脾氣,他的世界乾淨,容不得有瑕疵,他受不了。
晚上師徒兩個下山去吃飯。安國強找到了羅秉元「黃明燕說董新宇到家裡什麼都不說。
不過在事情發生以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