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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呵,來,刑拘我!」那中年男人擺出一副無賴的面孔,用挑釁的目光看著鄭仁。
「我是說你別鬧事。」鄭仁很耐心,用肩膀把蘇雲的身體擋住一半。他可怕蘇雲一股熱血上腦,然後惹麻煩。
最近事兒就夠多的了,自己可沒時間和這個無賴漢打交道。
「徐廣財是你父親?」鄭仁沉聲問道。
「是啊,你們憑啥把我爸收入院?」中年男人橫橫的說到。
鄭仁從老人和這個中年人的表情與動作,猜到了些什麼。
「是我收的,你要是準備把老人家接回去的話,你就去唄。」鄭仁道:「不過我問了,老人家說他沒有任何親屬。」
「誰說的!我是他兒子!」中年男人厲聲道:「麻痹的,有點錢不夠嘚瑟的了,跑海城住院。這裡一天就得千八百的,有錢了燒得慌是不是!」
鄭仁沖蘇雲使了一個顏色,便向前一步,說到:「走,我帶你去找患者。要是患者不同意,我跟你講,我可是要報警的。」
「我帶我爸回家,你憑啥報警!」
「患者要是同意,我沒意見啊。你在路上看到搶劫的,不去見義勇為,連打電話報警都不做了?這位大哥,這事兒我要是不打電話,別人也得打電話。」鄭仁嘴裡嘮叨著,儘量分散他的注意力,一邊把這人擠出辦公室。
辦公室里還有幾個女孩,不說磕磕碰碰,就算是大聲吼,鄭仁也怕她們害怕。
不過一說起要去面對患者,那個中年人就干叫嚷不往前邁步。
鄭仁也是很無奈,這種人的心理,他還是能猜到些許的。
希望醫院直接辦出院,這人好和患者說是醫院不給治。而且回家之後,和鄉里鄉親的也有話可說。
就算是鄭仁這面不給辦出院,回家後,他一樣的說法。
顛倒黑白,是他們最拿手不過的事情。
也沒什麼好辦法,這種事兒一旦發生,就別想著安安穩穩的下午曬太陽看書了。
鄭仁也很無奈。
正僵持著,楊磊推著輪椅走過來。
聽了幾句話,楊磊奇怪的說到:「鄭總,患者說沒有任何親屬啊,沾邊的都死絕了,還說是家裡面有一次失火,全都被燒死的,死的老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