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里也似乎只有一家店存在。
這種性格吧……
其實很不好說什麼。
百年孤獨里有句話——生命中曾經有過的所有燦爛,原來究竟,都需要用寂寞來償還。
鄭仁的情況則剛好相反。
他是生命里有過的所有寂寞,原來都需要用燦爛來償還。
能走到今天這步,系統這個大豬蹄子的幫助,只是一方面。
在系統手術室里,忍耐住寂寞,持續不斷的進行幾百個小時手術的人,其實並不多。
鄭仁剛好是這麼一個。
既然是鄭仁請客,吃的還是燒烤,那麼可選擇的地方只有一個——鄭仁從前出租屋旁邊的那家烤串店,大亨小串。
這是一個土的掉渣的名字。
烤串店是小兩口開的,最開始就在鄭仁出租屋樓下。因為生意特別好,被人妒忌,所以被不斷的查封。
但經過幾年的時間,他們也積攢了點錢。於是放棄野店,在稍遠的地方盤了個店面,開始正規經營起來。
鄭仁也懶得去找其他店,從前在普外一科的時候,做手術做到半夜,回家前會去店裡買二十個烤串。
一邊走一邊吃,到家也就吃飽了,然後直接洗漱睡覺,省時省力。
對於吃貨來講,這種行為是不可原諒的。
但是對於鄭仁來說,這是最好的一種補充能量的行為,並且還不會浪費時間。
眾人飛快的分配好誰喝酒,誰開車,有急診誰趕回來做手術。
魯道夫·瓦格納教授對這次的活動很感興趣,他來市一院已經有段時間了,基本沒什麼娛樂。
沒有啤酒,沒有音樂的枯燥生活,已經快把魯道夫·瓦格納教授給逼瘋了。
可誰讓鄭仁是這麼無聊的一個人呢?
要不是因為在這裡能學習到夢寐以求的前列腺介入栓塞術,要不是發現鄭仁能做tips手術,而且手術水平高上天際,教授怕是早都跑了。
這也是生活?
不,這是地獄!
教授、小奧利弗,還有一個華裔的留學生,另外高少傑也表示要去。
不過車倒是夠用,小奧利弗來到中國,就通過留學生在海城租了一台車,用以代步。
說起吃飯,只有鄭仁一個人情緒平淡,其他人都興致盎然的。
熱熱鬧鬧的下樓,去停車場,謝伊人拉著鄭仁,一馬當先,開著雙閃為大家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