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了。
蘇雲對這家餐廳倒是很認可,只是由於馬上要去見梅哈爾博士,所以不能喝酒,他表示有些遺憾。
吃牛排不喝點紅酒,味道總是不對。
教授卻不這麼認為。
大亨小串一頓大綠棒子,給他帶去了無以倫比的傷害。按說喜歡喝啤酒的德國人不應該為了一頓宿醉而放棄喝酒,但教授卻死活不肯和蘇雲、常悅喝了,哪怕當天蘇雲滴酒未沾。
既然不喝酒,鄭仁也對西式的進餐方式不感興趣,一頓飯草草結束。
小奧利弗開車,三人一路來到斯德哥爾摩卡羅琳醫學外科學研究院的特護病房。
教授在前面帶路,領著鄭仁和蘇雲到了昨天那間病房。
透過觀察室的玻璃,鄭仁見到一個垂垂老矣的老者半坐在病床上,帶著老花眼鏡,手裡拿著什麼東西在看。
魯道夫·瓦格納教授出於禮貌的敲了敲透明玻璃門,梅哈爾博士抬頭,微笑,招了招手。
三人走了進去,鄭仁見梅哈爾博士的體外膜肺已經去掉,只有心電監護還在檢測著他的生命體徵。
心電波形看,是完全的竇性心律,特別完美。
可是試探著做一些「劇烈」的運動了,比如說下床散散步什麼的。
梅哈爾博士說的話,鄭仁聽不懂,教授便充當翻譯。
「年輕人,很高興遇到你。我想,這是主還不想收留我這個虔誠的孩子,讓我在人世間繼續散播主的榮光。」教授翻譯梅哈爾博士的話。
「呵呵。」鄭仁笑了笑。
魯道夫·瓦格納教授怔住了。
這特麼怎麼翻譯?不過好像不用翻譯。
但只是呵呵來回應梅哈爾博士的話,會不會太不禮貌了?
教授糾結,教授鬱悶,教授一縷一縷往下薅頭髮。(注)
「坐吧,我看了你給我做手術的剪影,手術做的特別好。我聽魯道夫說,你擁有一雙被上蒼親吻過的雙手。現在看,的確是這樣。」梅哈爾博士說到。
「呵呵。」
……
……
這句話,和脫了僵的野狗一樣,都是來自張小花的史上第一混亂。神書啊,我以為會爛尾的,沒想到一個反穿,直接通順了。讚美張小花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