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瞪口呆的同時覺得三觀都開始有不穩的跡象。
「老闆,大黃牙是賣了大力氣,你好好琢磨一下給啥好處吧。這種人,不是為了要好處,親媽死了都不帶磕頭磕出血的。」蘇雲譏誚的說道。
「呃……」
「事情差不多了,要說大黃牙是真牛逼啊,他說得他來才能解決問題,還真就是這樣。」蘇雲平時心高氣傲,但面對今天的這件事情,連他都佩服的五體投地。
「我想了,哪怕是知道口服利福平,可是誰願意信?包括我在內,上網看東西都直接點開那些詭異離奇的事情看。這個時代娛樂至死的精神……也不能說這個年代,從前也是一樣,不能說是年代的事兒。」
蘇雲感慨著。
鄭仁知道他說的的確是對的,輿情已經成勢,不是一個解釋能逆轉的。
縫合肛門的那事兒怎麼樣?最後還不是連個道歉都沒有,不了了之了?當事人怎麼樣?誰在乎那個助產士回老家窮困潦倒,記者在乎麼?圍觀吃瓜群眾在乎麼?
誰在意這些事!
新形勢下的一次鬧劇,被大黃牙用幾乎絕戶的手段給化解,更是用小姑娘精湛的「演技」幾乎完全復原了當時手術室外的場面。
什麼都不用解釋,用更大的鬧劇來掩蓋這次鬧劇,荒誕絕倫,卻又好用無比。
「老闆老闆,你看!」蘇雲現在明顯很興奮,他跳著腳說道。
鄭仁看到警車來了,幾名居委會大媽義憤填膺的上去說事兒。
「蘇雲,咱們是不是得保護一下大黃牙?」鄭仁心有不甘,但卻不能不做的問道。
「你還要不要臉!人家是給你平事兒來的,這要是被抓進去,你就等著眾叛親離吧。」蘇雲鄙夷的說道,「找許文斌院長,趕緊保護大黃牙。」
保護大黃牙,這句話讓鄭仁覺得整個世界都是荒誕的,灰黑色鋪天蓋地,情緒低落下去。